“主公厚爱,部属有些话却不吐不快。”
“臣这几日招收流民,从流民及犬子吕雅口中得知,全部天彭镇权势虽多,却并无足以威胁主公的权势,主公占有天时,此为三。”
称呼从先生变成了大人,足见鹿城心中地不满,内政和军事分炊,是鹿城的底线,此时的吕义已经有些过线了。
“哦?”鹿城闻言一怔,随即哂笑一声,接着道:“吕先生大才,还请有教于我。”
鹿城环顾四周,举杯相贺,说着:“此次流民招收如此顺利,全赖诸位尽力,这几日实在辛苦,我先贺诸位一杯!”
“吕大人说得对!领地能有如此格式,全赖主公贤明,诸位何不敬主公一杯。”此时倒是管亥在中间起哄,在场世人也只要管亥能说这类打趣话。
“领地虽有良田,却并没到收成之时,此时用兵,如何安设流民?”
这两种环境都不普通,即便能够是曲解,鹿城也不想冒这个险。
“主公练有强兵近百,具是以一当十之精兵,已有扩大之气力,此为二。”
“主公心胸慈悲,臣忸捏,不过自古便无十全之事,主公占有天彭镇为大义,一可尽早处理此地狼籍之局势,二可推行主公之政策,待到来年,此地便无流民一说。”
关于招收流民,鹿城曾特地嘱托过,凡是步队里没有老弱妇幼的一概不收,凡是落单的青壮也不收。
“臣晓得!”听鹿城说的当真,世人不由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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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得人望,拥强兵,占天时,何不趁早取之。”吕义最后总结说着。
一口气说完,场面一时候有些温馨,鹿城表示站在中间的林薇将酒满上,单独抿着,很久,才昂首看了眼吕义,浅笑道:“吕大人。”
在木桌上,三盘菜已经奉上,酒也温好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