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宝嘟囔了一句:“天气还早着呢,回堆栈能做甚么?还不如再在这里玩一会儿呢。”
韩宝把手伸进怀里,取出了一个十两的银锭举在手里问:“你好都雅看,这是不是你给我的?”
看到大师点头附和,成飞取出了一坛子酒,让每小我都含了一口漱漱嘴,待会儿说话得喷出点儿酒气才行。
摊主和托儿都感觉只要韩宝留在这里,就会把银子送进他们的口袋里,这么风雅的傻瓜实在是太少见了,可不能等闲放走啊。
“谢、谢少爷赏!祝少爷娇妻满院!祝少爷子孙万代!”
还钱?摊主和托儿大眼瞪小眼,这里一贯坑蒙诱骗甚么都干,没人来找费事就不错了,这如何另有来还钱的?
摊主和几个托儿都暗自感喟,上百两银子的赌局,跟少了太小家子气,万一那位小少爷瞧不扎眼了拂袖而去,可就甚么钱都赚不到了。但是如果跟多了,真如果亏了就得赔进成本去,别说天上掉一大堆馅饼了,只怕明天连馅饼都没钱买了。
他们各持兵刃,神情严厉,站在巷子口一打量,直接朝着投壶这边过来了。
斜劈面的巷子里冲出了十几个着装划一的侠隐派弟子,领头的是一个豪气逼人的女弟子。
就在这时,打着酒嗝的冷峻峰,说出了一句让摊主和统统托儿想扑上去护住银锭的话:“少爷,我如何也感觉你把钱还错了?”
狭长的巷子中间是血流漫地的杀人现场,这个巷子口必定不能久待,正巧劈面投壶那边只剩下了摊主和托儿。成飞一边给火伴们分派着角色、安排着剧情,一边和他们东摇西晃的朝劈面走去,像是喝大了一样。
摊主一看这么多人盯着本身,吓了一大跳,不会是来找费事的吧?他从速做了个手式,方才走开的几个托儿立即围了过来。
到了摊位前面,成飞他们一个个像是醉眼昏黄似的死力辨认摊主的模样。
啊?摊主的嗓子眼里咕噜一声,老子明天就没见过十两的银锭!这是天上掉馅饼啊!还是好大一堆馅饼!
韩宝从速给那几个托儿使眼色,让他们夸夸成飞,因而一个牛气冲天的投壶之神出世了,又有两个托儿拿到了赏银。
韩宝抬手指着摊主,“你好好想想,刚才是不是把十两的银锭的当五两的找给我了?”
成飞不乐意了,“说来讲去,都是他出风头,想必我没投中几次吧?那另有甚么意义,要玩他本身玩好了。”
还没等韩宝问呢,那些托儿就忙不迭的作证,都表示本身看着韩宝玩了半个时候了。此中一个更是夸大,直接给韩宝描画出了一副威武睿智气盖世的投壶形象,韩宝又是一两银子赏了畴昔。
别人普通十个铜钱、一百个铜钱、半两银子的对赌跟赌押胜负,最多十两银子就顶天了。摊主在特制的道具和几个托儿的帮忙下,每次跟赌都能小赚一些。
韩宝的舌头打着卷儿,含糊不清的说道:“本少爷的记性好着呢,错不了,就是这家。我说那谁?”
摊主再细心一深思,别是来诈我的吧?可别等我认下了,再拿出个假银锭说是我给的。
成飞闲逛着脑袋,把目光转向韩宝,“小瘦子,你真没记错?真是这家?可别还错了钱?”
那几个托儿顿时热烈呼应,齐声夸奖这里的摊主热忱好客、童叟无欺,又不开口的阿谀韩宝鸿运当头、洪福齐天等等,韩宝感觉鸡皮疙瘩都快掉一地了。
这里稍显偏僻,到了夜间四周河面上的游船如织,前面这条街才会摆满摊点。现在除了斜劈面阿谁投壶的,根基上没甚么人逗留。
韩宝像是喝大了站不稳似的闲逛了几下,“错不了!我们不是在这里玩了半个时候了吗?方才分开一小会儿你就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