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四周,正北方向空空荡荡,只放着一排五张青玉案,青玉案后,摆着五张金漆大椅,东、西、南三侧,围着很多青石制成的石桌石椅。
做好这统统,水生开端埋头打坐,把这几天来对功法的感悟一一在脑中过了一遍,并把接下来能够碰到的费事一一想好应对之策。
几天来,三人相谈甚欢,仿佛忘了各自也是竟争敌手。
看到水生对天目峰到处猎奇,阿尔古丽用了半天的时候带着水生走遍了天目峰上的角角落落。
水生修炼时曰虽短,肚子里却装满了乾坤白叟记录的功法神通,只言片语之间常常让布曰固德、阿尔古丽二人茅塞顿开,布曰固德、阿尔古丽二人善于驯兽,水生一样获益匪浅。
正值中秋时节,睛空万里,山颠之上积雪未化,山腰之下倒是苍翠一片。
不远处,余曼正被四名男修围在正中,听到蓝袍男人的言语,咯咯一阵娇笑,跟着笑声,酥胸一阵起伏,凸凹有致的身姿更是诱人,身侧的四名男修纷繁瞪直了双眼,暗自吞起了口水。
做为天邪尊者的弟子,布曰固德、阿尔古丽二人晓得的门中秘辛远比苏伦、余曼二人晓得的多,几天下来,水生收成很多。
一道道遁光从远处疾飞而来,每一道遁光都代表一名金丹期修士。
三千多丈高的巍峨岑岭,峰顶耸峙着几十座白玉彻就的宫殿,宫殿与天上的白云,峰顶的白雪融为一体,如果不细心去看,还真是没法分得清楚。
看到阿尔古丽对“腐心丹”大感兴趣的模样,水生不由开端重新评价“腐心丹”的功效,莫非说,这传说中奇毒非常的丹药真的能让人等闲冲破功法瓶颈?还是说女修士能够不畏“腐心丹”中的剧毒?
做为一只四级妖兽,昆仑青狼躯体之坚固比浅显的金丹前期修士还要强上一筹,没想到,一粒丹药下去,变成了这个模样,水生心中一阵窃喜,如此看来,别说是金丹期修士,只怕元婴修士服下此丹,也会吃不消。至于女修士是不是特别,水生却没法来试。
远处,两道遁光连袂而至,遁光中,一名身高丈二的的巨汉,身着粗布麻衣,袒胸露臂,披头披发,脚下踩着一枚丈长的亮银色宣花大斧,浑身充满力感。壮汉身侧,跟着一名六尺身高廋小枯干的老者,老者满脸皱纹,貌不惊人,一对小眼睛倒是粗光四射。
一个时候不到,平台之上已到了七八十位金丹期修士,氛围更是热烈。
平台正中间,另有一处高有丈许长宽各有二百丈的四四方方高台,高台边沿灵光闪动,这个小一号的高台,恰是供二十四名金丹期修士较技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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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水生体贴的并不是天目峰上的景色,而是天邪尊者的去处以及木鸡和尚的动静,一次次旁敲侧击,只获得了天邪尊者、隗冬阳早在几年前已经分开了昆仑山的动静,详细在做甚么,就连阿尔古丽也不晓得。
“胡师兄,没想到你已经把雪煞神功练到了第三层,看来,这六个名额中必定有你一个。”一名身材廋削的年青男人正眉花眼笑地对着一名蓝袍中年男人说着恭维的言语。
岑岭南侧,有一座稍矮一些的子峰,子峰和这座岑岭的下部山体紧紧连在一起,分不出相互,上半部二三百丈高度峻峭如同刀削,峰顶被人用巨力全部削平,变成了一个长宽各有千丈的宽广平台。
看到高矮二人走近,一众练气期弟子顿时站得笔挺,大气也不敢出,很多人眼神中更是暴露畏敬之色,仿佛二人大有来头。
蓝袍男人淡淡一笑,说道:“师弟谈笑了,为兄也只是想抛砖引玉见地一番各位师兄的神通罢了,说到那六个名额,余曼师妹才是大有但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