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呵呵一笑,道:“起来吧,别觉得说几句恭维话就能闲着了,从速和这几位一起去找个大铁笼子来,待我把这牲口装出来。”
祝三通及火伴,闻言大喜,赶紧跑出门口,正见到自家少爷祝彪被一行人簇拥着走来,而少爷肩上长戟挑着的,可不是一条大虫?
祝彪则道:“既然是陈兄家酿好酒,鄙人定然细细咀嚼。”
武松心想:“如果我哥有何不当,这个陈大官人也不会如此轻松神采,还拿削发酿美酒,想来定然无事。”
敢半夜上山必然不是等闲之辈,陈海岂能不寂然起敬?再说武松是清河县人士,名声不低,陈海便道:“失敬失敬,本来是同亲二郎啊,我也久闻你的名声,如雷贯耳,本日一见,公然如此。”
“祝小官人威武!”
武松先叫道:“好酒,好酒!”随即又喝了一口,咂咂舌头,道:“武二下午在山岗那边一家旅店,喝了十几碗他家酿制的好酒,唤作‘三碗不过岗’,觉得是可贵的好酒,这回尝到陈大官人的家酿,倒是味道更美,且更有力量!”
各种心机活动,不一一而论。
“这个祝小官人,真的活捉了大虫?”
“嘿!我看你就是不信祝小官人能活捉大虫,嘴硬罢了!”
但是也有人窃保私语。
武松听了哥哥近况,心中大喜,赶紧向陈海见礼:“多谢陈大官人相告,武二感激不尽。”
本来武松大哥武大郎,自从武松分开以后,经常受欺负,而众所周知的启事,有大户人家把家中侍女潘弓足嫁给了武大,为了制止浮浪弟子骚扰,武大便把家搬到了阳谷县。
陈海哈哈一笑,道:“巧了,我恰好晓得,并且我晓得你若回清河看望你大哥,怕是扑了一个空。”
祝彪道:“陈兄先别忙着欢畅,还不从速把武二哥兄长近况奉告他,省的人家心焦。”
“你莫抬杠,看祝小官人中间那男人,体格雄浑,一句话也不说,怕是一拳打死一头猛虎,我也是信得。”
“难不成这虎不是他擒拿的,是你擒拿的?”
那但是大虫,吃了几十条行人道命的山林之王!
祝彪道:“那豪情好,武二哥,本日景阳冈擒获了这头大虫,天亮以后我便带着它去县内游街,也恰好和县尊大人参议措置大虫之事,我们一起解缆如何?”
早有别的行商上前见礼:“恭喜祝小官报酬民除害,擒了这头大虫,我等真是三生有幸,亲眼得见祝小官人风采!”
“这太短长了!”
“你是说是那男人打的大虫,祝小官人捡现成?开打趣吧,打虎这么威风的事情,那条男人会把这名头让给祝小官人?”
陈海呵呵一笑,忙说声罪恶,便把武松大哥的环境奉告了他。
这等事情,最是爱嚼舌头之人的谈资,清河县内可谓无人不知,这陈海长年行商走动,天然也体味这个事情。
这声音虽小,旁人也难以闻声,但是如何能够瞒过祝彪的耳朵?
“祝小官人了得!”
“好嘞!”俩人和几个乡民飞奔而去。
武松道:“柴大官人是后周皇族,庄中美酒天然很多,不过陈大官人的美酒,倒是香气包含在口感中,醇厚甜绵,回味净爽,真乃好酒!”
“甚么?”旅店里的行商们纷繁怔住,都是一副不成置信的模样,仿佛见到了最不成思议之事。
究竟上确切如此,刚才他们口中因为家属内斗而被勾引去单身杀虎的无知少年祝彪,转眼间就端的打了大虫,还活捉?
“这另有假,你没看到他扛着那大虫来的,光着力量就得有几百斤了吧?还降不得大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