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虎也道:“三哥,栾徒弟是父亲请来的高人,你如何对他无礼,还不从速赔罪报歉!”
栾延玉也是有火性的人,张英李胜二人对他的仇视,他当然看得出来,他不怪店主遴选妙手,买东西还要货比三家呢!但是张英李胜二人眼中的仇视却让他恼火,特别是张英的拳脚竟然往关键处进犯,是以让他对这二人产生不满。
祝彪笑道:“父亲那里话,平常传闻栾延玉师父武功高强,如果在朝廷,便是提辖也做的,本日看来不过如此,如果朝廷的提辖这般水准,那我做个大将军也能够。”
栾延玉面不改色,挥着铁棒迎了上去,顿时叮叮铛铛一阵兵器交兵之声。
祝彪笑道:“我看栾徒弟武功倒也平常,孩儿的武功便已赛过他,如果栾徒弟想做个庄客,我祝家庄倒履相迎,如果做枪棒教头,我看是不必了!”
他这态度让栾延玉心中大怒,鄙夷之情更盛,心道:“栾某行走江湖多时,竟然被这后生小辈小瞧了去,待会定然狠狠地清算他一顿,让他晓得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乳臭未干的愣头青见多了,像祝彪如许的目中无人的十六岁少年也见地很多。也对,想来这小子自小纨绔惯了,目中无人,自发得能够横行天下,瞧不起天下豪杰,天然大言不惭。
这时祝朝奉插话道:“哎!那里还用得上校场?这里客堂园地大,搬搬桌椅便能比较了。”
张英李胜对视一眼,一起向祝朝奉拱手道:“我二人学艺不精,不敢忝居贵庄,这就告别。”
祝朝奉安排管家送客,对栾延玉笑道:“老夫本日得见栾徒弟武功如此高超,心中敬佩。大郎,二郎,三郎,还不从速过来拜见徒弟!”
祝朝奉一愣,看向祝彪:“三郎,如何了?”
祝朝奉心中迷惑,我家三郎平时这么夺目,今儿个如何这般胡涂?就算要给栾徒弟一个上马威,你也得有超越他的才气才行啊?没看到人家栾徒弟三拳两脚打败两个周侗弟子吗?就凭你三脚猫的工夫,还不敷给人家塞牙缝的呢!
李胜心中一咬牙,上前拱手道:“没想到栾徒弟武功如此高超,佩服佩服,鄙人善于使刀,不如去校场比较一下兵器如何?”
李胜心中一寒,早没了刚才的自傲,张威武功固然不如他,可也不是本身七八招就能击败的,很较着这栾延玉的工夫要比本身高过很多。
栾延玉道:“鄙大家称铁棒,天然善于棍棒,既然李师父情愿,那鄙人就献丑了!请!”
祝龙祝虎也是心下奇特,祝龙道:“三哥,栾徒弟武功高超,举手之间便打败两位妙手,你竟然看不上?莫不是你另有更高超的师父不成?”
栾延玉也道:“三少庄主自傲满满,还请见教。”
祝龙祝虎正待承诺,却听到祝彪笑道:“父亲且慢!”
祝虎也道:“是啊,三哥这般看不上栾徒弟,那不如人前比试一番,如果你赢了,我们天然信赖,如果你赢不了,那你可要给栾徒弟赔罪!”
本来祝朝奉就是让本身来经验清算如许的毛头小子的,让他不要坐井观天,看不起天下豪杰。
祝龙和祝虎武功不高,见二人武功高超,仿佛水泼不出来普通,心下骇然,心中都想:“平常觉得本身武功不弱,没想到真是坐井观天了,这两人武功真是高超,我必须勤加练习,不然落了后去,祝家庄被人小瞧。”
反挑衅!
刚想到这里,只听“当”的一声,栾延玉纹丝不动,面色如常,李胜连退七八步,面色惨白,握刀的右臂不断地颤抖,几近拿不住刀。
此时李胜手里拿着一把上好的朴刀,怪叫一声,猛扑上前,连连发挥手腕,刀如闪电,招招不离栾延玉关键,每一招都是沉稳有力,狠辣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