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狄云枫点头，皱眉又问：“如何了？”
“甚么？”她稍稍一惊。
青年人与小仙女儿相视半晌，再瞧了瞧一脸当真的，“哈哈哈……”捂着肚子肆意大笑。在笑了好一会儿后他才抹去眼角的泪花儿问道：“你这凡人可真是风趣，敢问你问这题目有何意义？再说了那人是妖不是人。”
“哼！他是偷妖丹那男人的朋友，灰头土脸，浑身脏兮兮，估计也是个粗鄙龌蹉之人。”跟话者是个豪气的青年，看似十八九岁，下巴翘着就好似从未落下过，他傲视着狄云枫，眼里有说不出的讨厌。他看不起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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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道：“我瞧他没准儿是眼红那三颗妖丹，凡人都将那些妖丹当作‘珍珠玛瑙’，贪婪着呢。”
小仙女儿却辩道：“他仿佛很活力，必定是因为朋友被杀而活力的。”
狄云枫爬上城墙，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成群结队的江湖客从嫖馆里走了出来，他们各个面色红润，容光繁华，脖颈上少不了乌黑唑印儿，但脚杆子却显得不是那么顶用了，走起路来有些盘跚。
“逃去哪儿了？”狄云枫诘问。
“他死了。”谢立道。狄云枫心头蓦地一怔。谢立轻叹道：“他前夕被妖怪杀的。还不但是他，黄沙镇里那夜拢共死了两百单八个不幸人，咱这些门路上的也而死去十七八个。”
这不叫自大，这叫做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