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源问:“是镇香使做的?”
安岚抬起眼:“另有事?”
只是先下来的倒是镇香使,鹿源面色安静,朝他微微点头。
景大爷一怔,随前面上暴露恍悟,喃喃道:“还真忘了,对对,不能张扬。”
中午,景府就收到镇香使将前来拜访的动静,景仲被这动静砸得有些愣住。他没想到这般轻易就说动了安先生和镇香使,不,实在连说都没有说,他昨儿只不过上去等了一天罢了,最后连安先生的面都没见着。
这话才落,吴兴就带着一脸古怪的神采出去道:“二爷,镇香使来了。”
景二爷冲动以后,渐渐沉着下来,想了好一会才道:“不急,先别张扬。”
是天国还是天国,仿佛是在别人一念之间,但实际上,是在他手里。
安岚微微点头,未多言,下了车就直接回了寝殿。
回到天枢殿,已近子时,鹿源一向候在凤翥殿门口,看到安岚的马车后,面上的神采终究一松,忙走畴昔:“先生累了吧。”
侍女笑道:“我可有份?”
侍女即将那盒香膏谨慎搁在床边的高几上,然后悄悄退了出去。出去时,看到鹿源还等着内里,便走畴昔笑着道:“先生收下了,搁在床头呢。”
如果真是景炎公子返来了,又大张旗鼓地说出去,那景仲这当家人的身份岂不难堪了。
景大爷也跟着道:“不错,好好跟他说,要多少银子随他开价!”
“以是我们得跟他渐渐筹议,看如何既将南疆人挡归去,还能把这个位置让出来。”景仲说着就微微眯了眯眼,一副老谋深算的神采,“毕竟,他现在是天枢殿的镇香使了,再管府里的事,也分歧适。”
“是,景二爷告别的时候,还提出想见一见镇香使,只是当时镇香使未在殿内。”
鹿源施礼:“有劳姐姐了。”
安岚往那侍女手中看了一眼,表示她放中间。
安岚垂下眼,将袖子拉下:“没事。”
安岚悄悄刻画手炉上的斑纹:“我不反对,就看镇香使的愿不肯了。”
屋内,安岚拿起那盒香膏,又看了看本身另有些红印的手腕,想了一会,将香膏放归去,然后歇下了。
昨儿返来的时候,他还为此焦炙不已,却不想本日事情竟有如此大的窜改!
安岚下车后,白焰才揖手道:“今晚多谢先生了,先生早些安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