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大爷一听脑筋也有些转不过弯来:“不是,这,这是真的?镇香使当真这么说的?”
景仲夺走当家权,安先生一向就没有明着表示过甚么,他们之前曾谨慎翼翼摸索过几次,却甚么都没摸索出来,没人猜得透安先肇究竟甚么心机。
景仲在听到下人报出一个又一个来客的名字后,脸都黑了!
巧儿惊奇,随后欣喜:“大祭司?”
如此这般高高在上,冷冷俯视的态度,让他们这颗心,从未有一刻钟是稳妥装在肚子里。
景仲感觉脑袋都大了,往旁叮咛:“让下人们都机警点,一会不管来甚么人都不能有涓滴怠慢,从速让人去门口净水洒街,再叫几小我去将香室香席香器等东西都备好,别到时先生们叮咛下来,一个个都手忙脚乱的。”
巧儿寻过来的时候,花嬷嬷只是坐在椅子上抬了抬眼,倒没有开口斥责。
景大爷低低哼了一声,负手道:“这般藏着掖着,说不准是安先生用心弄这么小我来让我们瞧瞧!”
景三爷在旁揣摩了一会,低声道:“源侍香是安先生身边的人,你说,会不会就是由安先生来安排?若真是由安先生出面去其他三殿请人的话……请来的人,甭管是谁,身份必然是不低的!”
……
他们的目标究竟是甚么?
菊鑫点头:“若真请来咱南疆香谷的人,就不怕长香殿玩甚么把戏。”
他接办这桩命案前后还不到十天,就感遭到这命案中的疑点很多,牵涉的事情,也毫不但仅是一桩婚事,和一些补偿那么简朴。
景三爷点头,游移了好一会,悄声道:“二哥,你看他会不会就是――”
菊鑫先是往花嬷嬷那看了一眼,见花嬷嬷没甚么表示,才低声道:“嬷嬷是交代朱儿女人出去请的,仿佛……镜大人也在长安。”
景大爷瞪圆了眸子子:“那这三殿别离都请的谁?不会真将谢家那小子请过来?另有天璇殿和玉衡殿,又都有谁?”景大爷说着就侧身往两边看了看,“那些人要都来了,咱这,这如何接待?本日可甚么都没筹办!”
景大爷又瞅了瞅镇香使那边,看着那张熟谙又陌生的脸,内心有些犯怵,踌躇了一下,到底没敢去蹭听,回身往景仲那走去了:“老二,如何了?慌里镇静的!”
“多谢!”
景仲也含着声音道:“长得实在是太像了,但没事理啊,如果真是他,为甚么不直接承认了,他若返来,谁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