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香令,有直接进入内殿的特权。
白焰目中微异,却在她要靠上来的时候,他俄然伸出胳膊将她揽过来,往榻上一带,同时坐起家,就让她躺在了榻上。他一边手按住她的肩膀,一边手扶住她的腰肢,俯视地看着她:“这一次,不是香境。”
白焰问:“没有看错?”
她待呼吸平顺了,才坐起家,看着他的侧脸:“你来找回场子?”
只是这个房间满是她的味道,他闭上眼睛没多久,就不由想起方才在雪地里的那一幕,那只冰冷又柔嫩的手,的确像毒……
山魂!?
此时,他是侧卧在她的榻上,她则站在一旁。
白焰甚么都没说,只是将镇香令拿出,对着鹿源。
他正要合上封皮时,俄然一张脱线的册页从里掉了出来,落到地上。
白焰拿起那本旧账册,翻开第一页,是六年前一批香材的入库登记。只是这上面的记账写得非常简朴,每一种香材只标了然产地和重量,没有经手的人,也没有品格的辨别等必须有的明细。
一会后,白焰便走出云隐楼。
他眉头微蹙,看着这句话沉默好久,将这张纸重新放回账册内。
这本账册是白广寒的私藏之物吗?
鹿源顿了顿,今后退了两步,无声地让开。
他走到凤翥殿的时候,安岚还没有返来,鹿羽也不在,鹿源请他先在外殿等一等,他却直接往内殿走。
白焰又笑了,转头看她:“甚么场子?”
柔嫩的,仿佛绸缎一样的触感,带着不怀美意的引诱力,在他身上游走。
反而,南疆人晓得山魂的存在。
他展开眼,就看到那张冰雪样的容颜。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脚步声,悄悄的,像羽毛一样,带着一缕雪香。
安岚返来时,传闻他在,亦是有些不测。
白焰将账册重新支出怀中,车夫也甚么都没问,悄悄地躬身退下。
车夫恭敬地接畴昔,细心看了一会,然后点头:“确切是广寒先生的条记。”
他喉结动了动,终是腾出一只手抓住了她这只不循分的手,往旁一压,然后俯下身吻了上去。
她双眸潮湿,似润过水普通,亮得惊人,两片唇也被他残虐得有点肿,胸口狠恶地起伏着。
他放开她,往旁挪了挪,过了好一会,才低低一笑,似感喟。
白焰思忖很久,又翻开手里的账册,看了看上面那些香材的产地。都是很陌生的处所,但是此中还是有几个地名,他模糊感觉熟谙。他遂走到书架那,找出几本地理志,细心查找了一番,终究肯定,那几个处所都属于南疆。
安岚接畴昔,看了上面那句话,眼里的骇怪又重了几分:“这!?”
安岚点头:“是广寒先生的字,你……哪来的?”
安岚没有持续诘问,垂下眼沉吟好一会,才道:“她去江南之前,我让她将清理过一些旧物,这册子,能够是藏在此中被她发明的。”
见她久久不说话,就看着他,白焰不由笑了,就要坐起家,不想他才刚一动,她俄然就上前按住他:“别动!”
白焰这才道:“是鹿羽拿来给我的。”
他不肯定鹿羽说的是不是真的,但这上面提到山魂,令他极其不测。这账册若真是白广寒留下的,那早在六年前,白广寒就已经晓得的山魂的存在,却为何……安先生一点都不晓得?
安岚微怔,看着他:“鹿羽?甚么时候?”
这容颜,这景象,令她怔然。
以是,当时鹿羽就悄悄收了起来,但为何本日又拿给白焰?另有,她晓得这上面的意义吗?(未完待续。)
“你再看看这个。”白焰没有答复,又从袖中中拿出方才那张脱落出来的纸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