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并不焦急,出来后没有顿时动,而是停了一会,感受她的暖和缓紧致。
……
他眉头紧蹙,忍住没有动,细心感受她的暖和缓紧致,节制住那足以将人吞噬的快感,感受她扭捏腰肢,悄悄研磨,小幅度地高低吞吐。
他问:“能是如何?不能又如何?”
半晌后,他从她身材里退出,抱着她站起来,回身将她翻到软榻上,让她背着他跪在榻上,抬起她圆翘的雪臀,手顺着她的大腿渐渐往上抚摩,来到她腿心,苗条的手指沾到苦涩黏稠的花蜜。
“唔——”她下认识的嗟叹,声音是从喉咙里收回的,恍惚黯哑,幽幽地撩人。
安岚笑,媚眼如丝:“能便如你所愿,不能,天然又是一场镜花水月。”
她死死抓紧他的肩膀,在他的臂弯里高低颠簸,却始终感觉续力不及,感受本身像是濒死的鱼,在岸边有力地拍打挣扎,她短促地喘气,最后有力地贴着他的脸。他俄然挣开手腕上的绳索,双手箍紧她的腰肢,猛地抬起,再猛地放下,反几次复不断不歇。
“你过分度了!”她开口,听着似责备,声音有点冷,却又有点沙哑,故而听起来软软的,像是要咬人,又像是在撒娇。
她伸出舌头悄悄触了触他的下唇,他却突地含住她的舌尖,刹时反客为主。
开释的那一瞬,她的神魂几近散去,嗟叹碎在喉咙间,脑筋一片空缺。
安岚唇边勾起一抹笑,抬手抚上他的脸:“你能辨得出真假?”
她人坐在他怀里,双腿缠在他腰上,没法有太多的行动,只是扭动着身躯,借着他的力道,将本身的亵裤退到大腿,然后帮他解开腰带,手顺着他紧实的小腹,渐渐伸出来。
如此高的风险,如此低的收益,我原是筹算私吞了这锅肉的╮(╯_╰)╭(未完待续。)
她笑,又推了他一下。
她微微偏着脸打量他,爬上软榻,站到他臂弯里,渐渐坐下,分开双腿勾住他的腰,胳膊缠上他的脖子,唇离他近在天涯,长长的睫毛扇在他脸上,呼吸缠绵。
他将她抱到床上,细心替她擦拭后,放下帐幔,把本身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从前面抱住她。
他忍不住在她耳鬓轻吻,悄悄咬着她的耳廓:“能够,但是……”
水淋淋的窄道突然被撑满,又突然退出,再又反复,毫不顾恤,快速又凶悍,炽热的磨蹭将体内的欲望叠叠高涨,似澎湃的海潮,吼怒着要将两人一起淹没。
他的手抓住她后背的衣摆,两手稍一用力,即听到裂帛声。她的里衣被他从前面扯开,再往上堆,他弓着背,低下头开端在她胸前残虐,轻抿重吮,噬咬****,各式心疼,弄得她忍不住紧紧抓住他的肩膀,再又抱住他的脖子嗟叹,下身与他不断磨蹭的处所已经被春水打湿,轻浮柔嫩的丝绸将他阻在外,令他不得而入。
两人均不说话,对视了半晌,她渐渐切近,腰肢往前挺,紧紧贴着他的身材,她先是碰了一下他的嘴角,然后双唇微微启开,吻上他的唇。
他的手摸到她小腹那边,忽的按压下去,表里两重刺激令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安岚侧过脸看他,眉眼都沾着水气,眸黑如漆,清而亮,映出他的影子。
她小腹用力收,他即捏了她一下,然后才动了一下,但是那行动很慢,幅度也很小,似在用心折磨她,一点一点地研磨,让她想要又老是够不着,复苏的欲望在体内翻滚。
半晌后,她从屏风前面走出来,衣裙划一,只是头发还是是披垂着,因湿的干系,看起来比常日还要黑亮,并且多了几分常日里没有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