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蓝河道:“三掌柜内心的疑虑怕是比任何人都多。”
她看起来确切是乏了,方才说话时面上就已经带了倦意,以是他只能拿起她的衣服,冷静帮她挂好,然后看了她一眼,点头一笑,才回身出去。
最后那三个字,他说得很低,透着焦炙和不安。
景明道:“你到底年纪还小,很多事情没能往深了去想,有些人也难以仅凭几面之缘就能识清,总归这件事也算是个经验,你若能吃一堑长一智,这些苦就不算白受。”
次日,还是和昔日一样的时候,川连和谢蓝河同时来到景府,为景孝清余毒。
景明将走出房间时,一向沉默的景孝渐渐开口:“父亲的教诲,孩儿今后定会服膺在心。”
是谁历经磨难遨游九天,又是谁烈焰重生再入循环?
不过本日两人在景府大门前碰上时,川连当时就道了一句:“安先生昨日主动找谢先生了!”
……
景孝怔住:“我……”
川连亦是目不斜视地往里走,嘴里接着道:“我想了好久,终是感觉,眼下环境,安先生能承诺给您,并确保能打动您的,只能是跟令堂有关的事。”
景孝愣住。
……
这份情,究竟是谁在飞蛾扑火,是谁在谨慎翼翼?
川连走出景孝的房间后,俄然转头对谢蓝河道:“想必谢先生另有事要多留一会,我便先走一步,不过,谢先生本日分开景府后,若另有甚么不明白的,您随时能够去天下无香找我。”
景明道:“你才复苏两日,身材还虚着,这件事,我过几日再与你说。”
景孝此时恰好醒过来,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们,缓过神后,就要起家,川连却就回身出去了,谢蓝河便也跟着回身。随后景明出去,走到景孝床前看他的状况,景孝坐起家:“父亲,您出去之前,谢先生和那位……三掌柜好似提到安先生了。”
她的声音带着诱人的魔力,他忍不住要持续,她却已抬起脸分开:“我乏了,你也归去早些歇下吧。”她说着就顺手将身上的罩衣脱了,扔到他身上,然后回身回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