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是……心软啊呵呵呵。颛顼修为还好,您方才给他的经验,大抵能让他半个月下不了床。”
“唉,这是何必呢。”天帝点头感喟,“颛顼那里做错了,你能够指出来嘛,他能够改嘛。”
九霄非常担忧颛顼的性命,悄悄问青帝:“黑帝他,还活着吗?”
因为颛顼所中之毒未解,青帝、金帝做为兄弟天然要留下相陪,首恶九霄更是想溜而溜不得。
当夜过夜的几位被各自安排在天帝御花圃的客房中。九霄被仙侍引到住处时,远远便听到一声欢叫:“上神!”
九霄上神数百年没公开露面了,诸神给天帝敬酒后,少不得要特地敬她一杯。与鸩神对饮,就如刀尖舔血,倒是不舔也得舔。
九霄端起酒杯来,含笑遥遥一谢,目光与颛顼相遇时,看到他的眼中有一点星芒一闪。
余音远远看着她,脸上带了几分欣然,又有几分伤感,朝她走近了一步,又游移停下。
她连饮很多杯,倒是没有涓滴醉意,跟喝白水一样。她已发明因为鸩神的这具身材自含剧毒,酒对她来讲完整没有感化。能放倒她的,唯有她本身的心头毒血。所以是来者不据,放开喝了。
“好的很啦。”
中间几位看她这付神采,也不敢再劝,只能为颛顼兄弟冷静掬一把泪。
“来的好,我正有事要问你。”九霄把问帛拖到一边,小声问道:“我在筵上不谨慎毒倒一小我,却健忘带解药了,你可带了?”
她的心中微沉了一下,升起一点不悦。又是这类目光。之前被青帝关在笼子里与他初遇时,他便用如许的目光看了她一眼,仿佛是他晓得点甚么,又用心不说破,让她感到像一星冰碴渗入骨髓,带来点滴寒意。
九霄只做出一脸茫然来。众神君见九霄这等神采,只当她是傲慢凌人。连天帝的曾孙都敢动,这是多么的张狂!而天帝竟然只是讨情,没有大怒,更让世人对九霄的职位重新度测,越想越感觉害怕。
青帝听这话说的狠,颤抖了一下,战战兢兢道:“您真的想置他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