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帝冷冷道:“他会蠢到那样较着地去透露身份吗?”顿了一下道:“我约莫能猜出阿谁火阵是谁所布。”
“做判定不能只凭信赖。你之前说过,曾有人数次闯进瑶碧山,乃至布下杀阵。”
炎帝落座在椅中,道:“昨晚我连夜就让东方天界那边的眼线传回动静,青帝那边,有些疑问。”
“那我就把话点破吧。”炎帝道,“你若出事,此时他手中如果有鸩令,鸩军便是他的。你若健在,他现在也有才气把鸩军压抑住。”
炎帝道:“或许是九霄的躯壳保存了她的影象,又或者是她的灵魂实在还暗藏在这具躯体里。”
“我也奇特这件事。”炎帝与毛球对视一眼,道:“但指诀是实实在在的,除了九霄本人和接管鸩令的人,应是无人晓得。我也是在数万年前,九霄曾动过把鸩令托给我的动机,才见过一次。”
炎帝闻声赶来,将倒在地上有力站起的凰羽扶到床边坐着,道:“你心魄邻近取完,体质本就是极度衰弱的时候,这几天又要更加削取,你撑不住的,就卧床吧,不要起来。”
“您是说……”
睡的太晚,九霄这一觉睡到中午才醒来。毛球奉侍着她用过饭后,炎帝过来了。
一语点醒。九霄俄然就记起了梦中所见。梦中身周云雾满盈,劈面站了一小我,青衣轻扬,临风玉立。她清楚地对他说:“我愿把鸩令拜托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