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道:“我把绝大部分的灵力都留给了你,我本身的灵力实在很寒微,跟浅显的花精差未几,连人形都没有修成,也不能自在走动。我本想就呆在瑶碧山碧落宫的花圃里,在需求的时候,某些关头的事提点你一下。在要被人看出是假九霄的时候混合一下视野。第一次,是在百草谷中,余音以笛音催眠了你,诡计节制你的梦境,查找鸩令下落。你个没用的明显晓得他有狡计,还是被催眠了。若不是我脱手,你就要透露本身是假九霄了。”
罂粟嘲笑道:“我就晓得你这个柔嫩寡断的家伙下不了狠心,以是就替你把这件事做了。他那般对你,这是他应得的。”
“那么呼唤鸩军的指诀和咒语你可都记着了?我没有耐烦再教你第二次。”
九霄掰着指头冷静数了数,道:“你一共……节制了我三次啊。”
罂粟接着道:“我当时看事情要遭,就节制你做出了一个把鸩令渡与别人的行动,装做说梦话的模样,又用心没点明是渡给了谁。如此更让余音云里雾里,更确信鸩令在某个敌对者手中,也没有对九霄的身份有更多生疑。可惜的是,以后孔雀到访,你立即就笨拙地暴露了马脚。”
“不要吵了。”青帝头疼地两方安抚。
罂粟挖苦道:“你若为一个凰羽――一个宿世的朋友,一个孤负过你的人,一个导致你浑身伤痕死于非命的人,一个没脑筋的蠢货――去拿鸩族的全族运气去冒险,如何配做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