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心心念念必然要撤除的萧绎还没有做好被撤除的憬悟。
“必然是萧绎!”能叫赵申甫几个冒着伤害,大张旗鼓地过来寻的,除了他阿谁废料侄子还能有谁?
京中皇宫太极殿处。
太原那地,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仗着天险,易守难攻,朝廷一时候也拿这些反贼没体例。故而,看到皇上如此焦心,张铎感觉必然是太原那边出事无疑了。
“皇上,京外流民已是闹得人尽皆知。如若一再弹压却不减赋安抚,只怕谎言不止啊。”
至于萧绎,已经成了萧承衍的忌讳与执念了。萧绎不除,萧承衍誓不罢休。
萧承衍没有说话。
不过,现在能保住性命,已经是侥天之幸了,众臣大多不敢有半点抱怨。丞相张铎也正筹办出宫,正往前走着,背面俄然来了一个小寺人,拦住了张铎的来路。
张铎总感觉不当,但是皇上对此坚信不疑,他也不能说甚么。一时商奉迎了事情,萧承衍便让两人退下。张铎言明另有事要回禀,便伶仃留了下来。
自退朝后,文武百官顺次出了大殿。新皇即位三月不足,期间定年号,行即位之礼,清理前朝,封赏百官,恩泽六宫,哪一样都是耗时费心,不能有涓滴的掉以轻心。毕竟,新皇之位来得不是非常光彩,越不但彩,便越要逢迎旧制,鼓吹正统。不但新皇累,他们这些做臣子的,亦是累之不及。
“千真万确。”
萧承衍坐了归去,一派闲适,表情也比方才不知好了多少:“派人去盯着,不必打草惊蛇。先由着他们找,等找到了,再一网打尽。”
探子传来的动静,定不会是假。张铎游移了半晌,最后鉴定:“这……必然是逃往山西,两兵交兵的时候失落的。”
萧承衍为了这事,不知发了多少次火,又派了很多兵力去反对,最后仍没有反对上,还是叫他们回了太原。
“就是,我看不惯这小子已经好久了,那浮滑样儿,看着就欠揍!”
萧绎想了想,还是放下了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