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家有钱,在哪儿?文哥儿如何不晓得?”
陈阿奶常日不如何说话, 也不爱说甚么定见,只要儿媳妇不违逆,便没有甚么要管的。今儿说了这么多, 如何不叫陈有财多想。
她丢了东西,成果还要请别人用饭?那她的泥人和铜板到底甚么时候才气拿返来,万一泥人坏了呢;另有铜板,如果被人花了,那可就不好办了。
陈有财也是个有成算的,先去了自个儿屋子,然后才顺次是大房、二房,再是三房。
“我这不是怕他太打动,伤了亲戚间的情分才出这主张的吗?”陈阿奶叹了一口气,“唉,你爹也是,为了这么些钱,非得闹得这么大动静,这转头如果被人晓得了,不管是被谁偷的,被笑话的都是咱家。”
“爹您还是思疑自家人?”陈大海问道。
萧绎带着一股莫名的,不为人知的期盼,在河边单独站了好久。直到最后被风吹的实在受不住,牙齿颤抖,这才不得不回身筹办归去。别处的风是干冷,河边的风,倒是湿冷,平凡人实在受不住。
萧绎坐在里头,将这一幕收在眼里,只是他也没有说甚么。昨儿早晨的事像一根刺一样,现在还扎在内心,约莫是拔不出来了。
王氏也没有含混,直接问道:“二叔家的钱,但是你们拿的?”
她是不乐意养着阿年这么个外人,可那也不代表她会做出那等偷鸡摸狗的事儿来。王氏不但将家里的边边角角都搜了,还将两个孩子拉了过来。
王氏不满地闭了嘴。常日里说小傻子说得最多的便是她了,这话确切她辩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