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一向跟着我,直到我腻了为止,这会让你难堪吗?”傅勋慢条斯理的问道,“如果难堪,现在就直说,今后再忏悔可就没用了。”
因为傅勋的威胁,江非到头到尾都绷着神经保持着认识,手腕上被咬出了好几道渗血的牙印,以此来让本身复苏的撑过这几个小时,达到傅勋所说的“对劲”。
抽着烟,傅勋穿上拖鞋,然后拿起床边的手机起家走向落地窗,一边低头在手机屏幕上滑点着甚么。
傅勋双目微眯,“哦?就这一次?在哪?”
“一...一次。”江非低声回道,“就前几日,叶枫眠出国前的阿谁早晨。”
江非没想到傅勋看到本身身上的陈迹会是这反应,但也没有深想,他敏捷回道,“喜好...傅总的....”
“就那一次。”江非神采丢脸道,“在....在我新租住的公寓里。”
晓得江非这是受情势所迫逢迎本身,但听到江非这么说,傅勋还会感到非常满足。
江非垂着头,回身走向浴室。
“你最好一个字都别扯谎。”傅勋沉声道。
江非半睁着眼睛,身材像被碾碎了瘫在床上一样一动不动,他衰弱的看着床边的那盏台灯,大脑一片空茫,仿佛连哭都难再掉下一滴泪。
固然已经完整认了命,但心机上,江非还是难以使本身麻痹的去接受来自傅勋的侵害。
江非双手如蓄力的鹰爪普通抓着本身的大腿,好久才嘶哑道,“不...不难堪,我是志愿的,志愿陪....陪傅总的。”
仿佛拨出了一通电话,傅勋站在落地窗前,手机靠在耳边。
半晌,江非嘴里才艰巨的吐出一个“懂”字。
傅勋抚摩着江非的头发,阴笑着道,“这全在你的表示,你听话,他们就不会有事,你若不听话....”
身后传来傅勋森冷的号令,江非背影一僵,低低的“嗯”了一声。
江非冷静点了下头。
傅勋缓缓走近江非,然后眯笑着道,“转过身来,帮我脱。”
“我会按照你今晚的表示来做最后的决定。”傅勋冷冷道,“但你今晚,最好别在我面前提阿谁男人半个字。”
“不准锁门。”
傅勋心对劲足的笑笑,“对,就是如许,有支出才会有回报,你的表示能让我对劲,我便也能让你活的安闲,就例现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