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捏了捏她的小脸,笑道:“明显是舍不得朕,非说得如许冠冕堂皇,朕承诺你,下了朝便过来陪你。”
红叶对上明瑜扣问的目光,到嘴边的话愣是咽了下去。
文竹似懂非懂,吴太妃垂死之际也曾说过跟她差未几的话,而她才十六岁不到。
文竹吃一惊,“小主!”
明瑜看到冷饭冷汤也是毫无胃口,不过为了孩子,她还是拿起了筷子,将食不下咽的食品送入口中。
“你是否在奇特?”青瑶仿佛会读心术一样,帮文竹说出心声。
红叶是明瑜的陪嫁丫环,又一向贴身服侍明瑜,明瑜和青瑶的干系如何,她瞧得一清二楚,特别在冷宫的时候,她乃至不谨慎撞到明瑜亲青瑶,不是姑姑对侄女儿的那种,而是……嘴对嘴,她心中的震惊是可想而知的,但是她更晓得明瑜在宫里的孤傲,也就是青瑶进宫后的这一年才有些活力,青瑶在明瑜心中天然是分歧的,而青瑶一向拖到本日都不侍寝,想必也是顾着明瑜的。只没想到明瑜才刚失势,青瑶就转而投向皇上,未免太薄情了点。刚才的寺人说得可刺耳了,说庄容华在宁妃娘娘的长春宫当着宁妃娘娘勾引皇上,还绘声绘色的描画了当时的场面,仿佛亲眼所见一样,这宫里以讹传讹的事多了去了,或许青瑶并没有像他们说得那样狐媚,但是必定有这么回事才传得出来,而皇上明天也确切翻了庄容华的牌子。
青瑶只笑了笑,“皇上慢走。”
文竹倒也坦诚,“奴婢确切不懂。”
青瑶帮皇上系上腰间的玉佩,柔声道:“皇上如此勤恳,是百姓之福。”
青瑶拿起一颗生吞而下,文竹赶紧倒了杯水给她。
文竹怔怔的看着那纤瘦的侧影,美得像破茧而出的胡蝶。
青瑶迎着晨光,道:“走,去坤宁宫陪皇后娘娘用早膳。”
以是当务之急,她要养好身子,可惜她现在被禁足,别说养胎,衣食都堪忧,男人狠心起来当真铁石心肠,何况萧靖远还是这世上最无情的男人!如许的她如何能保住孩子,那种无能为力的感受又一次铺天盖地的袭来,表情就仿佛当初慎儿即将分开她的时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