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瑶还是一番有气有力的模样,笑笑道:“这话怕是从魏嫔嘴里说出来的吧?”
明瑜没有答复她,手指悄悄拂过青瑶的唇瓣,倾身用唇覆了上去。
文竹奉上手札,道:“方府来信了,小主命奴婢送来。”
青瑶将家书反几次复看了几遍以后,到底没亲身去坤宁宫,只把家书交给文竹,让她给皇后送去。
这边让红叶筹办,她要去瑶台宫探病。
青瑶没接话,实在她一向都没弄明白宛翎对她的态度,或许真的只是她的错觉,宛翎未曾亲过她。
宛翎道:“可不是,你没看到她那酸样,就见不得别人的好,皇后赏了朱小仪一个琉璃瓶子,她还说了几句酸话,亏她昔日里跟朱小仪姐妹相称,她现在比那曹朱紫还讨厌上三分。”
明瑜只觉得青瑶负气,没想到竟是真病了,几乎说本宫畴昔瞧瞧,景阳还在一旁,只好先把文竹打发了,“既然病了,就让她多歇息,甚么时候好了再过来走动吧。”还让绿茵取了一瓶玫瑰露子让文竹带归去,“对她的咳嗽好的。”
毕竟月份大了,宛翎又说了一会儿话就归去了。
文竹无法只好依葫芦画瓢把话带给皇后。
“都在猜乐平长公主跟皇后磨东西呢,虽说是长公主,一样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会儿未几要点,莫非嫁到徐国公府了再向皇上伸手?”宛翎这几天出了坤宁宫就往瑶台宫跑,把看到的听到的一样一样说给青瑶听。
明瑜当即斥道:“瞎扯八道,我何时烦过你,只是想到你爱玩的性子总拘在我这,怕你无聊。”
明瑜脸上闪过一丝失落,却没逃过景阳的眼睛。
如果明瑜怒斥她,青瑶铁定是不出来的,不过明瑜用如此和顺的声音跟她说话,心都跟着酥软了,那里另有气,不过只冒出个小脑袋来,佯装气呼呼道:“明天你不消陪乐平长公主吗?”
明瑜拆了信,淡淡道:“本宫传闻婉仪病了,严峻么?”
绿茵领了个眼熟的宫女出去,那宫女跪隧道:“奴婢见过皇后娘娘,长公主殿下。”
明瑜瞥见被子里的一坨,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可贵青瑶另有如此孩子气的一面,走畴昔,在床边坐下,柔声道:“瑶儿,这里并无外人,你还不见我吗?”
青瑶连续三日未去坤宁宫存候,来由是身材抱恙,当然也未出宫门一步,倒是乐平长公主往坤宁宫走动得很勤奋,自从回宫后,每日存候,其别人都走了,她还要留下说半天话。
公然是因为景阳跟她置气,不晓得她这小脑袋瓜里一天到晚在想甚么,明瑜道:“景阳出去大半年才刚返来,走动得频些也是人之常情,倒是你为何活力?”
明瑜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内心就是一阵悸动,是啊,她把青瑶当甚么呢?面前这个女孩儿但是唤她姑姑呢,景阳尚且不能,何况是青瑶。但是从未有人像青瑶这般走到她内心,景阳是万般优良,但是青瑶荏弱得更让民气疼,何况她一手窜改了青瑶的运气,在这深宫内苑里,总要有个陪着一起走下去的人。
皇后轻笑,这个瑶儿,脾气还很大,看来还是活力而不是抱病,叮咛:“你们在内里守着,本宫出来看她。”
青瑶正无聊的打络子打发时候,就听宫人报皇后娘娘驾到,心中一喜,就要出去相迎,文竹忙拦住她,道:“这几日小主都称病不去坤宁宫,皇后娘娘这番怕是探病来了,您这个模样哪像个抱病的人?”
青瑶那里真病,不过是不想看到乐平长公主总往明瑜跟前凑罢了,不过文竹说得也有事理,还使了性子,躲到寝殿,对文竹道:“你去回了皇后娘娘,我病得不能见人,让她归去吧。”哼,凭甚么她来就要见,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