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的破空声响起,几张册页划过浑然天成的轨迹,向着苏玉楼飞来,似意在禁止他乘胜追击,重创,乃至击杀燕诗二。
苏玉楼无法的摇了点头,道:“恐怕要让太师绝望了,圣被骗然对我照拂有加,但关于藏镜人的事儿,我是一点儿也不知情,更不想知情。”
不愧是宦海上混的老油便条,谋事儿还要弄这么多弯弯绕绕。
苏玉楼闻言,心底暗自翻了一个白眼。
“圣上封我为清闲侯,顾名思义,人生活着,何必营营扰扰,得清闲时且清闲,除了武功以外,我也无所它求,醇酒,美人便可。”
五指微拢探出,直朝那足以分金断玉的剑光而去,仿佛燕诗二手中的剑是一朵鲜花,一片绿叶,而他的五指才是剪刀,一发挥便可撷叶飞花普通!
苏玉楼洒然一笑,乌黑衣袖波澜起伏般一抖,五粒墨星顺势飞出,将空中的册页打成了漫天纸屑不说,余势不减,挟裹着滚滚气流,恍若五条恶龙,朝着鲁书一扑去。
双臂环胸的顾铁三,以及戴着山川墨画面具的赵画四相视一眼,同时脱手。
收回目光,不再去瞧那让武林中人垂涎三尺的两卷秘笈,苏玉楼重新将木匣阖上,说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太师有甚么话无妨直言。”
剑锋呆滞!
说话之人不是刚才的高瘦男人,而是他身边头插鲜花的男人。
都丽堂皇的大厅被这灿烂剑光一照,顿时变得“蓬荜生辉”。
蔡京抚着长髯,微浅笑道:“昔年‘绝灭王’楚相玉以这两门武功横行天下,罕逢敌手,正所谓宝剑赠义士,红粉赠才子,而像这类绝学秘笈,唯有侯爷这类武功盖世的人方可婚配。”
唰唰唰......
“我先来。”
刺眼剑光顷刻如潮流退去,富丽宝剑在苏玉楼的五指下,变成了细碎的铁砂,纷飞落下,直骇得燕诗二赶紧丢弃剑柄,抽身疾退。
与老蔡你借着新法的名头,大肆收刮民脂民膏,贪污纳贿,卖官鬻爵,把赵宋王朝搞得乌烟瘴气而言,这点“子虚乌有”的隐患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这两门武功传闻是楚相玉的绝学,太师竟然能够弄到手,倒也可贵。”
深吸口气,蔡京拥戴着说道:“侯爷说的极是,人生苦短,又何必自寻滋扰,也罢......本日可贵与侯爷会晤,我们不谈公事,国事。”
苏玉楼挑了挑眉,惊奇道:“忧从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