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敌收回击,抚了抚手,道:“另有一句话叫作祸起于萧蔷之间,以我鄙见,非论是玉阳子坐化,还是道门之乱,统统本源皆出于道门本身身上。”
语气感慨莫名,老羽士持续说道:“但要老道我去捡漏,抢一个死人留下的位置,我还不屑,何况,现在谁坐上阿谁位置,了局恐怕都不会比玉阳老鬼好上多少。”
老羽士语重心长道:“你们这些年青人啊,一个二个就是这般没有耐烦......”
莫问敌迷惑道:“何出此言?”
莫问敌听到“日蚀”二字时,神采一动,诘问道:“老牛鼻子,你可否算出比来一次日蚀是那一天吗?”
儒门固然是“圣贤学府”一家独大,但到底是“学得文技艺,卖与帝王家”,这江湖与庙堂大要上秋毫不犯,但大略还是相看生厌,瞧不扎眼的。
点头点了点头,莫问敌道:“我那姐夫从绝天云岭中寻得了一块魔碑,这面白布就是拓印的碑上笔墨。”
望着绽放的莲花,老羽士腔调轻缓,感慨开口。
莫问敌闻言,目露沉吟之色,如有所思。
很久以后,他抬开端来讲道:“此次来云海洞天,除了给你说道门的事儿外,还要给你看一样东西。”
低首垂眉,目光凝住在混乱的吵嘴棋子上,老羽士沉默少顷,欣然轻叹:“道门这颗树太大,太富强,太根深蒂固,树大招风,这一句话不是没有事理的。”
“最后一句话你也美意义说?”
老羽士抚了抚道袍,站起家来,徐行走出凉亭,到了莲池边上,悄悄一指,一株断折的莲茎朝气抖擞,重新发展,转眼已孕育出了花苞,缓缓绽放。
“二十万年前,秉承六合之气而生的魔神摘星拿月,移山填海,奴役大地生灵。”
探脱手来,老羽士腾空在棋盘上一抹,一颗颗象牙白棋自行跳动,排兵布阵。
故而,道门除了“百宗之宗”外,模糊另有“三教之首”的头衔。
十万年间,王朝更迭,沧海桑田。
“现在天赋魔神不存,仙圣佛陀不显于世,得了长生大道的先贤存亡未知,由此可见,人间岂有长生不灭者?”
老羽士笑着开口:“你来云海洞天,就是为了奉告我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