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前面那几个一愣,为他的气势所摄,不由的便点了点头。连子宁断喝道:“本官新任辰字百户所总旗,你们这帮狗头,还不来拜见上官?”
人群中一个大汉越众而出,这大汉极是雄浑,足有靠近两米高,往那儿一站跟一座黑塔也似,一身麒麟服紧紧的绷在身上,上面尽是油腻污渍,一张脸膛红红的,满脸钢针普通的大胡子赛似张飞,一张嘴全都是酒气,明显醉的不轻。
那些跟在前面有了表率,顿时也是怪叫着冲了上来,挥动动手中的刀鞘、铁链、棍子就没头没脑的乱打一气。
“哎呦,你妈比,趁乱摸小桃红的屁股,这但是老子的女人。”
这时候那大汉也回过神儿来了,不晓得是酒精感化还是气的,脸上发黑,枣木棍又是一个横扫,他这一招如同猛虎下山,极是威猛,如果打实了,只怕连一块石头都能敲碎。如果放在两军对垒,定然是一员了不得的虎将,但是跟连子宁单练的话那就有点儿不敷看了。
腿上力道有多大可想而知,这一脚蓄势而出,上面的力道怕不有三五百斤,这院子也不晓得多少年了,大门也腐朽,只听得一声巨响,两扇门板直直的飞了出去。
内里顿时响起一声惨叫,然后就是女人的尖叫声响成一片,接着就听到一声粗暴的叫声:“他奶奶得,阿谁狗日的来这儿撒泼,敢惹我们旗手卫的人,遮莫是活得不耐烦了么?兄弟们,给老子抄家伙上啊!”
他牙齿磨得嘎嘎作响,好么,这就是老子的部属?
这儿四周能够就算是镇子的中间地区了,屋子也都高大起来,一个个的小院落,更有几个还算不错的店面。
这男人手里拿着一根足有碗口粗细的枣木棍,浑浊的眼睛瞪了连子宁一眼,一声怪叫,便是搂头盖脸的砸了下来。
又有一根木棍当胸戳到,连子宁不闪不避,胳膊一展,便是把那木棍给夹住,顺势往前一步,拳头便是砸在了那人的脸上,顿时那人的脸就像是被砸破了的番茄,满脸的鲜血溅了出来。连子宁手也不听,左肘子今后一撞,便是把一个试图偷袭的狗头给打的一身闷哼,胸口鲜血渗了出来,红了一大片。
连子宁一个加快,躲开了那大汉的枣木棍,便闪到了他的身后,劈面一人先是一愣,然背工里的铁尺便是狠狠的砸了下来,连子宁一伸手,已然擒住了他的手腕,用力儿一抖,只听得一声咔嚓的脆响,顿时就给拉的脱臼,那人顿时杀猪普通的惨叫起来,又挨了连子宁一脚以后,捧动手腕儿在地上直打滚儿。
连子宁嘲笑着,真如同狼入羊群普通,刹时就被他打到了五六人。
冰冷的利刃在目光下闪动着光芒,锋锐的刀口刺激的汗毛都根根竖了起来,利刃加身,这大汉就如同被当头泼下一盆冷水普通,立即复苏过来。他看着脖子上的刀,眼中尽是害怕的神采,咽了口唾沫,倒是动都不敢动一下。目睹连子宁要动真格的了,这些兵丁立即都怂了,再也不敢转动。
一条冷巷子的绝顶就是一闪木头的乌黑大门,门头上面结满了蛛网,院墙的墙砖也都已经破败了,上面还生扎杂草,大门上一个小小的牌匾,上面歪七扭八的写着几个字“旗手卫驻官道刘镇百户所”,上面蒙了一层土,大门的中间一片肮脏,墙根儿上另有斑斑陈迹,一股腥臊味儿顶风传来。
只是,这儿没一个活人吗?
“来得好!”连子宁目露凶光,身子一抻,顿时浑身骨骼一阵炒豆子普通的爆响,就算是这些狗头不来找他的事儿,他也要想体例找个由头把他们清算一番的,如此民风,岂能不好好经验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