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却有一人小跑着进了院子,脚步仓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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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竹不明白她在说甚么,也走到李智贤、金敏慧二人面前,问道:“两位姐姐如何会在这里?”李智贤应道:“多谢mm再次救了我们。朴大人昨晚受了重伤,不能行走,我们要在这里歇几天,我和金mm想来拜祭海神娘娘,成果碰到这些蛮不讲理的人。”
倒把柳晗烟弄得搞不着脑筋,搞不清他们在搞甚么鬼,转头来找王厚,却见他已经走向李智贤、金敏慧。柳晗烟上前一把拧住他的耳朵:“书白痴,你又在搞鬼,要你逞甚么能?我想多练练技艺,让你给搅了。”
周清竹又道:“两位姐姐,昨晚听你们和那朴大人辩论,我和阿烟姐姐都感觉你们很不幸,就不能不进宫吗?”李智贤闻言神采一变,点头不答。金敏慧蹙起眉头:“他们拿我们父母家人的性命相威胁,如果我们不去,就会害了家里人。”
王厚笑道:“重色轻友……瞧把你急的。”“我欢畅,不可吗?”柳晗烟又是瞪了他一眼。周清竹摇着李智贤的手:“两位姐姐,别想太多了,就按阿烟姐姐说的办,除非你们情愿进宫。”
王厚向李智贤、金敏慧招手道:“两位女人快到这边来,刀剑无眼,别让他们伤了。”柳晗烟哼了一声,也不知是对孟申还是对王厚。
堆栈后院有好几张石桌,此时气候还是有些酷热,幸亏有古松遮阳,坐在树下倒也清爽流利。工夫不大,张清陵从房间里端出棋盘棋子。庄昭雪笑道:“道长,你又要和大师下连珠五子?”
柳晗烟再一招“织女投梭”掷出,周清竹也将长剑刺向另一人。过来的两人都长得健壮,腰刀举过甚顶,咬牙切齿可就是迟迟落不下来,眼睁睁看着梭标、长剑刺中胸口!
九河堆栈内,大痴道人、不成和尚等人吃过早餐,因为筹办在天津卫待十几天,是以也不急着去内里玩耍。大痴叫道:“清陵,去把我的棋盘拿来,我和你大师父下几局。”
庄昭雪本来还想拉着柳朝晖去房间卿卿我我,见道长话,内心虽是不甘心,却也只好和柳朝晖走了过来,站在中间。
两人在日照没事的时候也是常常下棋,每次老是大痴执黑先行,固然输多赢少,却比围棋成绩好很多。此时大痴听庄昭雪扣问,便道:“我明天想出一个新招数,明天就来教教老衲人,柳小子、庄丫头,你们过来,看我如何杀他。”
王厚却道:“不对呀,刚才如果让盐帮那些人抢走你们,朴大人又不知你俩去了那里,还能拿你们如何样?”李智贤叹道:“真如果那样,我们唯有一死……可现在这死不死,活不活的,还能如何?”
五人仓促分开,寻到一家裁缝店,换好衣服。王厚对李智贤和金敏慧道:“两位女人,你们换下来的衣服给我。”柳晗烟嗔道:“书白痴,你想干甚么?”“我自有效处。”王厚将绿衣裹起,让四人在店里等待,不一会来到海边,趁人不背将衣服往水里一丢,然后大声叫道:“不好了、不好了!有人跳海了……”
庄昭雪也不是第一次见他俩辩论,闻谈笑道:“道长仿佛是走了禁手……”大痴倒也不赖皮,一拂棋盘将棋子打乱:“既然庄丫头都如许说,那这局不算,老衲人,我们重来,此次绝对不会再部下包涵。”
张清陵已经摆好棋盘,大痴左手抓出一把黑子,右手拣出一粒啪的落在“中元”,不成也不跟他客气,捏起一粒白子啪的一并,两边互不相让,啪啪啪地落着子,不一会,大痴对劲洋洋隧道:“老衲人,我已经双活三,你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