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园子大门,奶娘靠迩来向她道:“我瞧这位大病一场,倒是长开了,之前虽瞧着夺目短长,却还似小女人,现在呢,说话做事都叫人舒畅。”
“王爷您说得倒简朴,又不是铁石心肠,这么多光阴就是养个猫儿狗儿还舍不得放手呢,何况七阿哥这么招人疼!”格佛赫亲了亲孩子粉嫩的脸,又道,“不过我也养过两个小子,怀胎十月落下的娃,哪个做额涅的不珍惜牵挂?明儿我抱畴昔吧,趁便瞧瞧钱福晋。”
奶娘拍着她的手背安抚道:“别说七阿哥不是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就算是,看这景象也养不了多少光阴。这女人老是要经了事才会长大,她本来就是年青,瞧现在模样,最是晓得轻重了,怎会不知甚么要紧。”
格佛赫叹了口气,道:“唉,我就不是那掌权的料,懒得管些乌烟瘴气的事儿,还不如闲着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