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小我都被他的气味包裹缠绕着,让我几乎堵塞。
前后不过四个月,皇太极马不断蹄地迎娶了殊兰。好笑的事,这两宗婚事,皆为□□哈赤钦点。
他有些语无伦次,只抓着我的肩膀一个劲儿的摇摆。
褚英摸摸鼻子,苦笑一下,“你这个脾气,当真是没几小我能受的了。”
“是啊,我也想晓得我如何会来,我是被鬼迷心窍了,我是被鬼附上身了。”
不知不觉,香已焚尽,秋风袭来,我一阵颤抖。我捧着香炉筹办归去文馆,可脚下的步子,却鬼使神差地摈除我走到了八爷府。
我还张口欲说下去,俄然落入一个暖和有力的度量中。
之前堆积在心中的苦闷全都烟消云散,唯有他有力的语气,让我感觉无尽顾恤。
在皇太极面前,我对此只字未提。
“你越是如许,越让人感觉你无情冷血。恰好你又是受伤最深的人……”
“别推开我,我只是想照顾你。”
“别说了,”我鼻子酸酸的,却还是强忍着情感,“我要如何是我的事情,不劳你操心。”
他倚靠着床榻,半阖着眼,一手扶着额头,喃喃道:“当真是喝高了……”
他身子很烫,呼吸混乱,本来覆在我腰间的手腾出一只来,顺势将我拽到了床榻上。
我承诺一声。他更是震惊至极,立马跳下床炕到我面前来,“竟然真的是你。”
我的认识轰然地坍塌,他的吻强势而又霸道,稠密的酒气让我有些晕眩。
我乃至有些恍忽地在想,遵循厥后满清的礼法,皇子即位以后,他的嫡福晋应当被立为皇后,那皇太极即位以后,他的皇后会是殊兰吗?清朝的第一任皇后?
屋子里头黑漆漆的一片,没有点灯,若不是能闻声安稳的呼吸声,和氛围中满盈的浓浓酒气,我真会思疑这是间空房。
他沉吟一声,“只是,不忍心看你如许……伶仃无援。”
最后熬到婚礼的前几日,他约莫也忙,没有再来文馆。而我却从别人那边听来他将要娶额亦都之女钮钴禄氏,并册立为正福晋的动静。我有些自嘲,到现在虽是每天见面,可他的动静,我却要通过别人来晓得。
“受不了就……”
好几次,他都欲言又止地看着我,我晓得他想说甚么,想解释甚么,我只是笑笑,不露声色地将此事带过。
我不晓得他要带我去哪,只是失魂落魄地跟着他往前走,手中还紧紧抱着香炉。只感觉脑中空缺一片,四周的灯火看花了我的眼睛。
我摇点头,不去,去了也是自讨败兴。给本身的伤口上撒盐,我又不傻。
“这话还真伤人。”
“我要你包管,你不能始乱终弃,不能三心二意,不能移情别恋,不能……不能不颠末我的同意,娶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