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扒开了上衣远不是结束,他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剥光了那具身材上的统统衣裳,一挂的抱在怀里,下|身大咧咧的敞在他面前。那具身材上除了脸是洁净的,其他处所,重新到脚,就连耳垂都被人狠狠心疼过。
男人打趣道:“本身的醋都吃?”
方棋烦躁非常,转头想问他搞甚么鬼!随即看清面前的风景,顿时瞳孔收缩,惊得直今后退。
方棋被鸿元弄懵了,大脑像是长满铁锈的机器,转得特别慢,蓦地耳朵一疼,小鸭嘴兽贴着他的脸,扒着他的耳朵。
仿佛人不是人,全部天下都是他手里随便把玩的玩具!
鸿元打量他的神采,低笑道:“不喜好?”
“你是不是对我很绝望?”
方棋昂首看他,静待他的下文,男人脸上暴露一抹欣然之色,道:“我看到了很多血,听到很多哭声。”
不……不消改天,内里已经乱成一团了。
“你疯了……”方棋浑身都不舒畅,黏黏糊糊也像是被涂满了东西。
“你在做甚么啊……”面前的人前所未有的陌生,方棋看得毛骨悚然,直想回身就跑。
“做甚么?”鸿元盯着他的脸,然后俯身亲了亲尸身的嘴角,方棋嘴巴有点痒,像是也被人悄悄碰了一下。
方棋气怒交集,神采涨得通红,内心憋着千言万语,昂首想骂,随后小鸭嘴兽尖叫一声,方棋侧头一看,两片树叶贴到它眼睛上,眸子最是脆弱,树叶仿佛是打疼了它,小家伙两只爪子在面前抖啊抖,想按下去摸眼睛,又不敢真的按下去揉一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