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竹床以后,唐夏将其放在院子里沐浴月光,早晨坐在油灯下的床前检察本身身上的伤口,给伤口换药。
药确切是好药,实在他之前从林子里采的外敷的药草,管用是管用,但是没那么好用,也不止疼,只够消炎消肿的,但是师兄给的药就好了,活血化瘀,止疼消炎,去腐生肌,愈合伤口,都有奇效。药粉一扑上去,伤口很快就不疼了,反而另有一种清冷温馨的感受伸展开来,唐夏体味着这类感受,感觉很幸运。
唐夏想了一下,立即反对:“不可,不能跟他说,我已经跟他发誓说我没干过这事了,让他看了就即是承认本身练蛊了。”
体系君不屑:“你是面子上挂不住吧?死要面子活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