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城措置完返来的时候,唐夏躺在本身房间里的床上,额头包扎着一块纱布,周正坐在唐夏的床前把玩本身的剑穗,一看到白倾城出去,就把手中的剑穗放开了。
听到唐夏的脚步声,白倾城的背影仿佛一僵,但是他并没有急着回身。
白倾城皱眉:“别装傻,我晓得你现在很严峻。”
白倾城并没有转头:“之前我失忆的那早晨,你去了吧,为甚么不奉告我?”
“……”周正沉默了一瞬。
走到内里的时候,白倾城向林中叫了一声,跟着他这一声落,周正从一棵古树后转了出来,脸上带着笑:“你如何晓得我会跟来?”
周正点了点头,也不废话,刚回身飞出两步,白倾城在他身后说:“你严峻的时候,喜好捏剑穗。”
白倾城挺干脆的说:“没想过,他已经尝到了结果。”
白倾城瞥他一眼,皱眉:“你如许摸索我,成心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