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嘉用手扒开她的长发,看着她泪水涟涟的双眸,眸心透暴露猜疑的神情,模糊带着一种性感诱人的勾引。
似是听到了房间里的动静,龚嘉翻开门走出去,手上举着一根没有扑灭的蜡烛。
怜悯的眼神,仿佛看着一只受了伤有力逃脱的小鸟。
他和顺地帮她戴好口塞和眼罩,让她身陷暗中当中。
龚嘉有些心疼了,他俯身用舌尖舔去她脸颊的泪,声线引诱如毒蛇之吻:
她喊不出声,脸被塞得生疼,只要痛苦嘶哑的声音从喉间滚出。
窗户上焊接着粗粗的铁栏,而门也如同监狱,用一根根铁雕栏制成。
“我不喜好你站在镁光灯下,被别人赏识。可你生来就那么完美,如果毁掉你,太可惜。”
她痛苦地别开脸,不敢看龚嘉,声音破裂不成句:“是谁……让你如许做的……”
他的声音是和顺的,但那种和顺却不似由心披发,让人毛骨悚然。
黑暗里的惊骇像夜里的坟场,无边沿的惊骇,将绝望放大无数倍……
除了她,没有人如此恨她!
而墙壁上除了这些照片,还挂着铁锁、皮鞭、项圈等等。
不敢置信,她未经玷辱的身材就如许透露在一个男人面前。
但龚嘉眼底并没有半点恨意,不像是在抨击,也不像是在讨厌。
乌黑的夜,窗外下起了雨,房间里有着阴沉的潮气。
纪槿遥浑身颤抖,泪水如何也止不住,她几近就要崩溃。
她被龚嘉的气势压得透不过气来,手肘微微向胸前挨近,想要遮住本身赤.裸的身材。
“每天我都在胡想着你,你的肌肤必然光滑细致,你的长发必然柔嫩超脱,你的嘴唇必然暖和甜美……但是你为甚么对我那么冷酷,我每一次示爱都被你轻描淡写带过,你在记者面前廓清我们的干系,让我就像一个单相思的蠢货。阿遥,你是不是去找林珞惟?你们现在是在奥妙爱情,对不对?如果我不呈现,今晚你是不是就要睡在他身下?”
“伯母!”
她想要挣扎着坐起来,手脚却被冰冷的金属扯住,纪槿遥惊骇地扭头,看到本技艺腕被铁环箍着,而她身上竟然没有穿衣服。
纪槿遥疼得哭出声来,她标致的长发被眼泪黏在一起,眼睛红肿,却有类别样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