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八千?一个保安能拿八千块?你他吗别忽悠我了。”
嗡嗡嗡……
之前跟茅山道长谈天的时候他是向来不说这些鬼神之事的,就算我问他也是只字不提,但明天也不晓得他是不是吃错药了,有些怪怪的。
茅山道长的头像明灭了几下,我赶紧翻开了对话框,上面只要短短的几个字。
“我靠,你还记取呢,前次我不也被坑了嘛,这叫有福共享有难同当。此次我已经问清楚了,绝对好事情,值夜保安,一天八个小时,一个月八千块。”
说到名字,我也是非常无法的。父亲之前给我取的名字叫做李莲英,小时候也没感觉甚么,但学了汗青以后我就有些不淡定了,因为李莲英这个名字是清朝一个大寺人的名字。我想应当没有人情愿跟个大寺人重名吧。
美美的伸了一个懒腰,风俗性的翻开了电脑,瞧了一眼主动上线的QQ,发明“茅山道长”竟然在线。
“我擦,又是这个恶梦。”我顺手擦去了额头上面的汗珠,用力的揉着太阳穴。顺手扑灭一支放在床头柜上的卷烟,用力的吸了一大口。卷烟在我的肺部循环了一周以后,缓缓被吐了出来。或许只要卷烟才气平复我现在的表情吧。
我当然要改名字!不然今后被嘲笑的日子可就多了去了。可父亲说甚么也分歧意,是以我还跟他大吵了一架。最后母亲当了和事老,让我们父子各退一步,把我名字中间的字给去掉了一个。
“那你信赖这个天下上有鬼吗?”
还没等我问清楚细节,万浩楠就已经挂断了电话。
被我调成振动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欢愉的跳舞着。
“喂,浩楠,大早上你不睡觉给我打个毛电话啊。”
“我擦,现在已经十点钟了好不好,你他吗从速好好清算一下,我给你找了份事情,下午三点口试。”
“不信赖。”看到茅山道长发来的动静我笑了,如果这类事情能够提早晓得的话岂不是说连彩票的中奖号码也能够算到吗?随随便便中个几十注,一辈子吃喝不愁了。
我抓起电话直接按下了接听键,抓电话的同时我已经看到了来电者的头像,那种像是被雷劈过的发型除万浩楠也不会有第二小我弄了,他是跟我光屁股长大的铁哥们儿。
顺手点开他的头像,在上面输入了几个字:“道长,我又做阿谁恶梦了,你快给我想想体例吧。”
“我擦,我给忘了,你直接到星空国际的大门口吧,我们在那见面。”
梦中我老是看到一名身材魁伟,长相非常丑恶之人对我劝说着甚么,奇特的是我底子就听不到他在说甚么,但是当那人停止说话的时候,我的心中就会非常的惭愧,惭愧到拿出一把匕首重重的插入本身的心脏。那仿佛是一种摆脱,但常常倒是在满脸盗汗中被惊醒。
“那你信赖明天你便能够找到事情吗?”
实在母亲还是比较方向我的,毕竟最后我的名字还是改了。固然还是有些不快意,不过跟李莲英比起来,我还是非常喜好李英这个名字的。
算了,到下午看看环境再说吧,毕竟只是口试,能不能通过还不必然呢。
提及这个茅山道长,我跟他熟谙的也有小半年了,但却没有见过面。记得当时应当是在一个灵异论坛内里加的老友,当初加他的启事是因为他的本性署名:
看到这几个字我嗤之以鼻的笑了笑。这都甚么年代了,还循环转世,若放在二十年前,恐怕还会有很多人信赖,但现在,信赖的人没有几个了,为甚么?因为没有谁晓得本身上辈子到底是甚么,地主?贫农?八路军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