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诸位,不过这卢怀慎和胡逸之的学问在这一期的考生中也算出类拔萃,想让他们落榜恐怕不轻易,至于小弟么,能混进二甲就足以了。”王机谦善的说道,这些日子他没少和各地来的士子交换,实在心中已经将本身视为状元的不二人选,但是有袁章之事在先,谁又敢说十拿九稳呢。
如果如此,朝廷就要有大动乱了,身为琅琊王氏的杰出后辈,王机非常清楚世家及豪门两派人马所具有的庞大影响力,这远非已经式微好久的勋贵一系能够对抗,即便加上了皇权也没有多大胜算,而后天下多事矣,王机暗叹一声,持续埋首文籍当中筹办着即将到来的会试,想参与到这场棋局中,不管如何都得需求合适的身份才行。
王机测验期近,本日大师只是凑到一起热烈热烈,并未喝多少酒就各自散去,临别前李悠道,“本日就到这里,待士衡兄簪花琼林以后,我等再一醉方休。”
数今后,贡院以外人隐士海,又一年的测验到了,王机提着考篮进入贡院,找到本身的号房,取出李悠所送的烟台放在桌上,这方砚台其石坚润,抚之如肌,磨之有锋,涩水留笔,滑不拒墨,墨小易干,涤之立净,深得他的爱好,连会试时也舍不得放在家里。
皇榜贴出的那天,一行人又齐齐来到贡院旁的酒楼里,包下了一整层楼等待着成果的公布,王机风轻云淡,郑亮等人倒是急得抓耳挠腮。
“对,此次的状元定然是王兄的囊中之物。”郑亮也乐呵呵的说道,“对了,最好让卢怀慎和胡逸之他们落榜,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他们是多么神采。”
“中了,中了,卢少爷高中第十九名,胡少爷高中三十七名。”报喜人还觉得他俩是郑亮的老友,忙不迭的说道。
会试以后接着又是殿试,因为有袁章的先例在,故而这一期的殿试一经放出声去,不会黜落一人,以是这些会试得中的举子已经确保了进士的身份,除了几名故意争一争状元的人外,其他士子招考时都轻松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