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追索的汉人使团如果真的到了我们这里,该如何应对?”滇知己中长叹一声,此次匈奴到访不但烧毁了他们的渡船,还杀了几名族中青壮,耗损了很多牛羊!看来这个夏季不好过了!
“去要五天,返来不消燃烧船只破钞的时候更短,这么说来我们最多只要八天的时候能够用来渡河啊!”这时候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如果再长一些说不定真能凑够木头用来制作木筏,如果再短一些他们就只能临时退归去另找其他路途。
“汉人每年都要向大单于进贡财贿,想来定然比不上我们部落的懦夫!”在滇良朴实的看法里,只要打不过别人才会奉上财贿告饶!他自以为羌人并不比匈奴弱多少,只是人数太少又过于分离才不得不臣服于匈奴!
李悠一样眉头舒展,南北两侧都有匈奴的兵马,西去的路途又被黄河拦住,总不能向东返回长安吧?思虑很久他接着问道,“中行说南下需求多久才气返回?”
“看来中行说这是要断我们的来路!堂邑父,这四周可有能渡水渡河之处?”从伏击的山谷出来到黄河岸边一共稀有条小道,恐怕中行说猜不出他们会走哪条路才想出这一手釜底抽薪之计,操纵匈奴马队的速率赶在使团前面,断绝他们渡河的但愿,然厥后个瓮中捉鳖。
仰仗使团士卒照顾的汉剑可干不了这些事情,剑利于刺而弱于劈砍,用来砍树恐怕做木筏的木料没凑够他们手中的家伙就断光了!哦,也并非都是如此,潘凤手中大斧头用来砍树倒还是不错的!但是仰仗潘凤一人之力想要砍够足以供上百人渡河渡河的木料恐怕有些能人所难,更何况步队中另有大量的马匹辎重。
说完他再次提示李悠,“现在气候更加酷寒,再过几日河上的冰凌大了,我们恐怕有船也过不去了!须得在这几日从速渡河才行!”
到了中午时分,随行有人模糊听到远方传来马蹄声,滇吾策马奔上山丘眺望半晌,不由失声大笑,“哈哈,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