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陈庆之带着潘凤、堂邑父等人已经杀到了乌孙王帐之前,远远地看到数十名流兵保护着一名身着华服的男人向远方逃去。
“好!这几日像乌龟一样缩在城里光守不攻,但是把俺憋坏了!使君勿要焦急,我这就去!”徐延年顿时喜笑容开,一溜烟地跑下城楼,不一会儿城门口响起了战马的嘶鸣,城中另有作战余力的乌孙兵士都被调集到了这里,随时筹办策动反攻。
城门收回一阵刺耳的吱呀声,渐渐地翻开了!从城门望去,远方的乌孙大营已经堕入了混乱,李悠高高举起手中的宝剑冲在了最前面!他的身后是徐延年等三十余名百战余生的汉军士卒,更火线是大月氏残存的数万雄师!
“好!本王在城中为贵使和陈将军筹办酒菜庆功!”月氏王现在将但愿全都依托到了他们身上,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穷寇莫追,现在最要紧的是从速杀乱这些乌孙人!没了这些兵士猎骄靡又有何用?”陈庆之眼神闪动,批示着雄师奔向另一个方向,而现在韦西什卡和胡维什卡都不在身边,这些大月氏马队没了主心骨,只能遵循陈庆之的批示行事。
“是!使君!”放火这项技术他早就在大草原上练得非常谙练,洁净利落地将火把凑到浸满了油脂的柴薪上,呼的一声大火窜起,木料收回哔啵哔啵的声音引燃了上方的狼粪!一股黑烟直直地冲向云霄!
“是,陛下请看!”李悠指向刚才箭头标示的方向,“这几日我们只守不攻,乌孙人现在涓滴不以为我们会策动反击,他们营地的安插大为懒惰!一会儿待陈将军杀入他们的后路,我们从城中出去,沿着这个方向直插中军,必可一举拿下猎骄靡!”
“好!机会已到!翻开城门迎击乌孙啊!”看到城楼上兵士传过来的信号,李悠拔出腰间的八面汉剑大声喊道。
“陈将军,不成放虎归山啊?不然后患无穷!”在大汉十余年,堂邑父也学到很多东西,他小声提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