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杨丛又扭捏上了,“我实在筹办了项链,一对儿的,定制款,刻了名字,就是不太想在那天送,我怕她到时候会搞错重点,不体贴我唱的歌。”
“你们一周年记念日,你有甚么安排?”
常常一边看片一边写功课的宴好保持沉默。
房里堕入诡异的沉寂中。
杨丛嘿嘿笑:“我有,你要吗?”
杨丛在那头吼怒:“卧槽,嫌我烦了是不?这是人做事吗?回甲等你谈爱情了,有种他妈别找我唠!”
宴好找了个话题打发时候,等江暮行沐浴等得他也要有邪火了,“说说看。”
江暮行转过身。
宴好把剪刀跟镜子收抽屉里:“大哥,不是每个女生都是夏水,你问的答案只能做个参考。”
“但是如何说呢,偶然候到阿谁点了,情感到了,你晓得的吧,内心头实在是想那么做,不带那些乱七八糟设法的,就是纯真的想想亲她一下,就亲脸,或者额头,她都不准。”
“还心不心烦啊好哥?”
但江暮行没有。
杨丛的话声俄然一停,不往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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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嚯”地乍现一条刺目白线,利剑一样在玻璃窗上划了一下,那道电光在他乌黑的眼瞳里一闪而过,光晕浅浅地掠向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