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苗挣扎着想从冰面爬起,却又跌坐回原地,她刚捡回一命,有点发懵。有人用手果断地抹去了她脸上的血迹,他的手掌暖和枯燥,像是在擦拭贵重的瓷器。陈博格伸手拉起楚苗,看着她拍了拍衣服。
楚苗踉跄倒地,赶快滚到一边,躲开身先人差点致命的一击!
陈博格不知她何出此言,直接道,“以你惹费事的程度,估计没有别的警队敢收。踏结壮实在队里呆着,老齐那边我去处理。”
陈博格拿过她手里的半截冰锥,看了一眼,给出结论,“想有杀伤力,要用更大的冰块专门制作……你思疑犯人的凶器是冰锥?”
楚苗闻到一股鱼腥的味道,她下认识地想要掏枪。对方却已经举起冰锥,心狠手辣地再次刺下!
女凶手是村里的孀妇,她长年打渔,曾多年蒙受丈夫的虐待,终究在压抑和痛苦中完整变态。她专杀脾气卤莽、表面霸道的中年男人,乃至将本身的行动视为公理之举。女凶抄本想调拨何晋杀人顶罪,未料反让本身就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