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弄不清他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不过说废话拖时候,熬到睡醒对我最无益,当下用心扯皮:“甚么才算是最想要的东西?老子脑筋不太好使,你最好渐渐解释。”
我细心揣摩了一阵,长身而起,在树干上跳起魅舞,尝试着嵌入图腾神树的节拍。此中的过程非常艰苦,因为神树的节拍又快又密,不但富有层次,并且节拍中藏着节拍,很难掌控。有好几次,我为了顺和神树节拍,舞得上气不接下气,被月魂嘲笑成“跳大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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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流冰公然呈现在了睡梦中。
坐在横亘湖面的图腾神树树干上,我筹算用胎化长生妖术吸点神树活力,弥补体力。既然号称神树,想必储藏了充分奇异的活力。绞杀在湖里窜来跳去,欢畅戏水,不时有鱼儿被它触须刺中,吸成干尸。
心灵悄悄地处在空空冥冥,一片虚无中。好久,紫府忽地发胀,持续收缩几千次,又再次暴涨。这时,心灵不再完整清沉寂止,而是在空冥中,渐渐下沉。
幻变的梦境荡然无存,甘柠真和公子樱同时化作碎片,激溅飞洒。我清啸一声,啸音如流转不息的天籁,遣涣散天冰雾,逼出了藏在内里的夜流冰。
橘子洲头,甜美而缠绵的热吻••••••。
“林飞,法力、美女、权力、财产,你最想获得甚么?”夜流冰悄悄地听我胡扯半天,猛地厉喝一声。
和海姬的一幕幕在面前瓜代闪现,令人柔肠百结,魂断神伤。我硬下心肠,不顾不答,心灵敏捷清寂如渊,比昨晚快了很多。这两晚,紫府秘道术在夜流冰的强势逼压下,如同烈火淬刀,千锤百炼中锋芒渐现。
我笑嘻嘻隧道:“那大王何必盯着我不放呢?快别华侈时候,去寻求你的唯美吧。走好,不送。”
我心神微微一分,生出淡淡的怅惘。几年前,我最想获得的,不过是三餐温饱。来到北境,最想要的也仅仅是活下去。但现在呢?我最想要甚么?又或者甚么都想要?是否具有越多,想获得的也就越多?
“咯嚓”,海姬的脖子被夜流冰一把掐断,又变成了鸠丹媚,四肢呈大字型,被绑在一根乌黑的庞大冰柱上。无数条毒蛇从体内钻出,舌舔她饱满凹凸的胴体,亮晶晶的黏液顺着深深的****,滴淌入毛茸茸的蜜谷。但是这时,不管谁对我来讲,也只是一个陌生人。被践踏也好,被殛毙也罢,都是天然的死伤病痛,和我没有半点关联。
我赶紧停息施法,浑身放松,以心灵去感受图腾神树。既然不能对抗,我就先摸清神树的节拍,以魅舞嵌入,再渐渐吞噬它的活力。
暗中的隧道,无穷密意而绝望的一吻••••••。
夜流冰长发激竖,身形如龙卷风普通扭转,双目暴出七彩厉芒,数不清的气泡从眼中飘出,化作万千幻境:或作********,或作可骇诡异,或作七情六欲,爱恨聚散••••••。我不慌不忙,心灵从紫府延长出去,向梦境无穷扩大。幻境如同薄脆的琉璃,一个接一个破裂,直到最后一个幻境化作分裂的镜面,砰地炸开,夜流冰已不知所踪。
我不平气,持续苦练,最后还是白忙了一场,一点活力也没吸到。天气已暗,不知不觉又到了早晨。我本想硬撑住不睡觉,但实在太累了,眼皮越来越沉,和衣躺在树干上,垂垂含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