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野正劈面,乌黑的瀑布如同一条飞悬玉龙,奔腾突入圆形水潭,不竭溅起碎雪残玉,晶莹水珠。
我微微一笑,手指蓦地探入搅动:“桃源深处有人家。”
鸠丹媚忍不住娇嗲地“嗯”了一声,余音曲盘曲折,葡萄颤颤悠悠,声与形并茂,节与拍逢迎。我只觉上面突然一紧,潭洞一收一缩,又一吸一吮,柔滑的鱼舌再是一卷一裹,顿感按捺不住,立时便要泉涌而出。
“大道无处不在。”我长长地赞叹一声,一手顺着鸠丹媚的发丝滑落,入裙游走,撩过小巧光亮的锁骨,一向探向巍峨峰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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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难以掌控,自当高低求索,几次攀爬。山岳便在指间浮浮沉沉,忽鼓忽扁,深壑景色变幻,忽夹忽荡,恰是“胸中元自有丘壑,无穷风景在险峰。”
“击鼓吹笙欢客饮。”两面丘鼓被我拍打得艳红欲滴,肉浪翻滚。节拍时而猛如烈火烹油,时而柔如春蚕嚼桑,时而疾如飞蛇出穴,时而缓如老牛犁地,时而重如锤斧开山,时而轻如蜂蝇振翅。
过了一盏茶的时候,我渐觉身酥腿软,像泡在一汪雾气蒸腾的汤水里,偏又意兴高涨,神飞魂驰。肉身、精力处在截然相反的状况,整小我似被分红冲突的两半,各自沿着一个分歧的美好时空周游,寻求灵肉重新符合的一点。
鸠丹媚也感遭到了本身的窜改,投向我的目光浓媚得像是要流出水来。以她的景况,最多花上一个月的工夫打磨,便可自行突破瓶颈。
鼓声行至畅快淋漓之际,鸠丹媚忽而尖叫一声,股沟接连弹出十根颀长的蝎尾,一大蓬蜜汁跟着蝎尾喷溅而出,晶莹剔透,浓苦涩腻。我的手刹时湿透,世故黏腻涂了满掌。
“会当凌绝顶啊!”手指留在山颠久久盘桓,迷恋不去。
我模糊发觉,第十根蝎尾比畴昔更加可怖,连我都感到了一丝致命的威胁。
两根手指悄悄一夹,便捏住了紫红色的山颠,触手饱满,大如葡萄。我细捻慢搓,轻点柔弹,指尖的一粒葡萄竟又收缩了几分,由软弹变得硬挺,如同春池嫩荷探出尖角,盈盈翘立。
我兴趣盎然,另一只手沿着鸠丹媚柔嫩的腰肢挪动。她一向俯身埋头,腰身天然微伏,姿成羔羊跪乳,使得两团聚滚滚的臀瓣向外耸起,愈发隆突,撑得薄薄的鱼鳞裙饱胀紧绷,仿佛随时会被撑爆。
六合虽大,尽在一鼓。一人虽小,孤掌可鸣。
身下美人娥首几次起伏,愈骤愈密,愈紧愈深,软舌如同按着洞箫一轮疾吹激奏。鸠丹媚还不时抬起眼角,似嗔似媚地瞟着我,喉头收回一声声如泣如诉的嗟叹。好似箫歌合奏,洋洋洒洒,鸾凤齐鸣,娇娇啼啼。听得我心头野火熊熊,手掌用力一张一抓,五指堕入了丰富的****中,光滑的鸡头肉从指缝间满满溢出,一手难以覆盖。
当下法力流转,意守丹田,表情清净空明。恰如一支丹青画笔从盛饰艳抹的色采里收起,止于一片空缺之处。
此曰留白。
我停止了空城精华的运送,鸠丹媚的妖力明显达到了关卡处,再进一步,便可胜利退化。加上空城精华包含法例奇妙,连带着她的道境也可更上一层,可谓双双进益。只是打击瓶颈时,依托本身力量才最安妥,仰仗外力不免会像我一样表情不稳,踏实的根底只得靠今后一点点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