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外村夫哦,
给大将军来拜寿!”
“鸡冠说话前,
我瞪大了眼睛,此前见过的花精多数怪模怪样,但这个花精太美了。肌肤半透明,像淡蓝色的海水,长发也是水汪汪的淡蓝色,头上戴着一顶蓝色的花冠,身材婀娜多姿。如果把她放大几倍,绝对不比海姬、甘柠真减色。
鸢尾大将军拍榻大笑:“果,公然风趣。哈哈,林,林飞,你那句‘有朋,朋,朋自远方来,不,不,不亦乐乎,说得很好。我,我喜好。吹打!”
鸡冠傻了眼,海姬低笑一声:“你唱歌好刺耳。”甘柠真嘴角排泄一丝笑意:“真的很刺耳,比他们唱得还差。”
我不慌不忙:“花田有才子,倾城复倾国。因为将军的女儿仙颜过人,林飞一时冷傲,还望将军大人有大量,包涵我的冒昧。”海姬在前面狠狠拧了一下我的腰,好痛!
踏着一层层花阶,我大笑而入:“远来的客人在这里,先祝大将军千秋万载,寿与天齐!”
大殿南面,站着几十个拿着小鼓、小笛、小琴、小喇叭的花精,一时吹拉弹唱,弦乐靡靡。这个花宫大得惊人,殿内摆着几千个圆桌,坐满了花精。桌子是一整朵大花,椅子则是花叶。碗碟杯筷实在也是各种形状的花苞,殿顶垂下一根根蜷曲的花蕊,亮如灯盏,闪动着灿烂的光辉。
“寿筵开,开端!” 鸢尾大将军大声宣布,在一片鼓乐齐鸣中,我饿扁了的肚子终究宣布束缚了。
“远,远来的,的人在那里?”从花宫内,传出一个严肃清脆的声音,只是结结巴巴。
“外,外村夫,擅闯花,花田,你可知罪?”锦帐后,结结巴巴的声音持续道,语气里多出了几分恐吓。
歌声又尖又高,的确像杀猪的声音,听得我头皮发麻,浑身出现鸡皮疙瘩。声音越窜越高,像一根钢弦越绷越紧。“啪啪啪”,桌上的杯碟纷繁碎裂,紧接着,殿顶的花灯一盏盏震碎燃烧。锋利的歌声还在持续,直到十多张圆桌跟着歌声的尾音倾圮,牵牛才停了下来。
我硬着头皮道:“如何比?”
为何思疑他,
鸢尾大将军面色一沉:“外,外村夫,猖獗!为何盯,盯着我的女儿看?”
清热又去火。
“大胆!竟敢对大将军不敬!”小军人纷繁怒喝。蒲公英吓白了脸,一个劲对我摇手。海姬和甘柠真微微一怔,不解地看着我,明显猜不出我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鼠公公贼溜溜的眼睛乱转,开端察看地形,筹办逃窜。
想骗我鸡冠,
这时,席上有个肥胖的花精站起来,对鸢尾大将军一拱手。中气实足:“大将军,我们花田一贯不欢迎外人。这几个外村夫想要插手我们的宴会,总得拿出些本领才行。”
“是小公主的意义。”传令的小军人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