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六郎森然道:“不知死活的东西,临死还要乱嚼舌头。”土八郎眼中闪过一丝残暴之色:“何必老迈脱手?让我活剥了这个兔崽子,挖出他的内丹进补!”
我内心禁不住颤抖了一下,又有些惊骇起来。
只说不离不弃!”
我哈哈大笑:“逢人说人话,遇鬼说大话。碰到一只汪汪乱叫的野狗,说人话它如何听得懂?还是卤莽些合适它。就像你们魔刹天的屎壳郎君,山珍海味它反倒不喜好,只爱吃大便。”
无声无息,透明闪亮的晶丝别离缠上云大郎的手脚,敏捷打结。我顿时喜出望外,云大郎中了我的千千结咒,即是砧板上的猪肉,任由老子宰割了。眼看云大郎四肢密布咒结,转动不得,我趁机狠狠一拳击去。
眼看就要到手,云大郎俄然黑袍伸开,像一大片乌云罩住了傀儡树人和水人。黑袍狠恶翻滚,再次伸开时,傀儡树人、水人已经消逝,仿佛被黑袍吞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