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及时奉上注音,崔清慢慢道,“你不怕的话,能够去触碰他的手指。”
“说得仿佛真是我克死的一样,”崔清冷静在心底吐槽。
“十七娘要来看我?”她换了个姿式跪坐,翻开帖子,其上写了然十七娘的身份——叔母的女儿,崔四郎的mm,她该叫一声堂妹。
再这么无言对坐下去,她没准就要告别了,崔清这么想着,决定大胆开口摸索,和说话小组研讨一番,开口道,“mm这么早过来,但是另有别的事?”
十七娘连连点头,“卢家表兄也是这么说的。”
周富瑟缩一下,诡计把手背在身后,崔四郎当真胆小包天,直接让他拿脱手来,碰了一下,感受对方的指尖冰冷。
他拆开信封, 细心看了眼火漆粘着的羽毛,抽出函件, 一目十行读过, 眉间皱成一个“川”字,一边读着, 一边敲着几案, 收回啄木鸟般“笃笃笃”的声音。
崔清又是笑又是叹,道,“四兄未免太看得起我。”
等婆母返来,世人清算东西筹办回家,崔清重视到杨夫人返来向她瞥来意味不明的一眼,这让她心如擂鼓,危急突生。
本来,后山那具女尸,乃是长安一名富商的女儿,唤作周五娘,前些日子去大兴善寺上香,当天早晨没有返来,连带着丫头一并失落,周家就这一个嫡女,当即求爷爷告奶奶,也不知攀上哪门亲戚,绕来绕去,竟跟同为五姓七家的王氏扯上些许干系,五姓七望联婚多年,向来同气连枝,加上崔四郎与卢氏后辈恰好碰上此事,便晓得很多一些。
“既是在大兴善寺失落,怎不在后山搜索?”如果他们搜过那片,也轮不到崔清发明那具尸身了。
“本来如此,”崔清嘟囔着,一边和研讨小组筹议,“莫非,周掌柜被凶手带归去了?”
她迎进十七娘,让坐,上两杯竹叶饮——蜜水喝多了怕龋齿——喝过几口,才笑容可掬道,“四郎说我甚么了?”
“人在严峻、惊骇的时候,”不等四郎问,崔清便道,“手会变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