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瞧瞧你这一身,如果叫你爹妈看了,还不心疼死!”护士大姐一边给苏漪背上那处伤口消毒,一边不忘骂那些拐子:“都怪那天杀的拐子,你好好的一个小女人被他们卖来这里,受这么多苦!还不知今后如何办?那些牲口不如的东西,都该吃枪子!”
苏漪抱着城城跑了几非常钟,手上没劲,顾爱国看她摇摇欲坠,从速从她手里接过孩子,同苏漪爬上马车,让车把式跑快点。
“北方的。”
“我叔叔叫肖义!他是刑警大队的队长!抓过好多好多好人……”
苏漪在来的路上,听顾公安说了,望江出产队的被拐人丁已经被救出,只是少了个女人和一个孩子。苏漪奉告他白胖女人和城城就是少了的那两人,又从顾公安那儿晓得了其别人都被带到了县城公安局,便完整放心,躺在仅容一人睡的局促折叠床上,睡得特别香,还打起了幸运的小呼噜。
“我已经够轻了。已经消完毒啦,顿时等我涂了药,就上绷带。一会儿就没那么疼了。大妹子你忍忍啊。”大姐美意和苏漪唠嗑,转移她的重视力:“大妹子,我听你口音不是我们这儿的人,你故乡哪儿的啊?”
因为有顾爱国这个公安做包管,病院很快安排大夫给白胖女人和城城医治,就连苏漪,也被热情的护士拉到急诊室,给她涂了些消炎止痛的药。她身上有几处被树枝划破皮出了血,在白净如玉的皮肤上显得尤其狰狞可怖。特别是后背靠近腰有一处长达十几厘米的伤口,皮肉都外翻了,她一起上竟然没甚么感受。还是护士让她脱衣服给她上药时,她才觉着痛。
他们在镇上换了辆军区牌照的绿皮大卡车,缓慢把人送去了县城群众病院救治。
“别哭啊!”苏漪抱着城城悄悄拍他的背,“城城还记得你家在哪儿?爷爷和叔叔叫甚么名字吗?苏阿姨带你去公安局,让公安叔叔送我们城城回家见爷爷和叔叔。好不好?”
“真的吗?完整看不出来!大姐你长得这么年青标致,竟然孩子都那么大了。我还觉得你娃最多四五岁呢。”
“我们那儿处所偏,说了您也不晓得。大姐你家是县城的吗?孩子多大了?上学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