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他没走两步,便被苏漪搬起块石头从侧火线砸向脑门,苏漪下了狠手,一石头下去,罗大哼都没哼一下,就倒下了。
“干得好!打他们!用力咬!这群混蛋该死!”苏漪度量石头,大笑着坐在地上,给女孩儿们泄气。她被绑了一天,腿软得很,刚才也是怕无辜女孩儿被糟蹋,这才鼓足劲奔过来,现在身上是半点力量都没了。
刀疤他们被埋在底下,又是被踢又是被咬又是被用手肘砸的,蒙圈得很。因为酒色烧了脑,他们行动慢半拍,竟被女孩儿压着围着咬打起来,一时摆脱不了,只得痛骂。说甚么一会儿要把她们都办了,弄死她们。
“老迈,你吃好喝好没?”一个吊梢眼瞅着苏漪狼吞虎咽填饱肚子,吞了吞唾沫,凑到罗大跟前嘿嘿笑:“我们兄弟为了做这趟买卖,都好多天没开荤了。你看可贵赶上这么个脸俊的……”他把手指向苏漪。
苏漪还是装睡,她不晓得如何和这些女孩相同,也不知如何安抚她们。此时现在,这类情境下,甚么说话都是惨白无用的。不如不说。
苏漪装睡是不想看到罗大他们的脸,不然她怕节制不住本身掐死他们。
若不是赶了一整天马车饿得没甚么力量,罗大这个头儿也没发话,他们怕是要扑过来把她吃了。
马车行出望江村后,又连翻两个小山头,还没出安溪镇,天气已黑,罗大他们都停止赶路,下了马车拿了车上的干粮吃,还喝起了高粱白酒。
女孩儿们被苏漪这么一鼓励,干劲更足,她们固然长得肥胖,可也是从小在家干最苦最累的活儿长大的,一身力量起码比苏漪的大,足以压着刀疤他们打。
苏漪没和直播器连上脑电波,也没开弹幕,不知此时星网上她直播间里的观众都笑疯了。
其他五人固然不满,但也不敢和罗大号令,主如果罗大积威已久,一把子力量谁也不及,一个打他们五个完整不是事儿。何况,罗大还带着他们过上了来钱快的好日子,谁也不想为一个女的和罗大闹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