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帐!这小废料还赖在这儿?你有何本领?哼哼,好笑蚍蜉撼大树,不自量力!”
“不知好歹,枉活千岁百岁,心机如同三岁毛孩,还特么药谷七仙呢,这是不是厚颜无耻?”
全场都是哑口无言,面面相觑,然后便是一片哗然!
很多刚才说过话的人,便是满脸惨白,一个个恐怕张东成过后抨击,吓得浑身颤栗,如同筛糠普通。
“小废料,戋戋战神修为也在这胡喊乱叫,成何体统!”
“好一个药谷七仙,的确是为老不尊!老而不死谓之贼,你们七个老不死的老贼,还敢在这里号令,还敢在这里蒙骗箫焱?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让这小杂种说,妈的,我们如何厚颜无耻了?操,不说,明天就没完!”
“哼哼,真是仗着战神气力,就看不起天下豪杰了,人家药谷七仙,做你爷爷都够了!”
“对,和你没完!”
药谷七仙听着张东成指着鼻子骂老不死的,全都气炸了,这还忍得住?
看到药谷七仙发怒,边上箫家人也壮着胆量群情起来。
“像你如许的蝼蚁,我们随便教点甚么,便能让你武破虚空成绩地境,哼哼,还敢如此不敬,的确让人笑掉大牙!你底子就不懂我们和你的辨别,有若六合!”
“这张东成有些过了吧,如何说人家也是地境妙手,如何一点敬意也没有?”
“卧槽,药谷七仙但是地境妙手啊,这家伙也敢指着鼻子骂?”
“嘿嘿,有好戏看罗!”
“这小子是谁?戋戋战神修为,也敢在我们面前大言不惭?”另一个也是叫骂不断,眼露凶光。
听着边上的污言损语,看着面前桀骜狂暴的药谷七仙,张东成冷冷一笑:“你要听个一二三四?那我就给你一二三四!”
“呵呵呵,哼哼!”
“其二!你们甜睡这么久,本日才醒?看你们这放肆放肆,火气冲天的模样,像是刚睡醒吗?既然早就复苏,为何不为箫焱正名,眼睁睁地看着他受尽屈辱,被无数人嘲笑讽刺整整三年,倒是躲在戒内心安理得!这,是不是厚颜无耻?”
“嘿,我看他是横行霸道惯了,现在看到有更牛逼的出来,就受不了!”
在场的箫家人骇于张东成的气力,只是在内心想着,不敢说出口来,但心胸鬼胎的他们倒是眼眸当中情不自禁地透暴露嘲笑讽刺之色,照在张东成的脸上。
“这小子是傻了么?就算他是战神境地,在人家地境妙手眼里也是如同蝼蚁一只,还敢骂人家老不死的老贼……”
“哼!中间是谁?敢如此说话!”顿时便有个牛鼻子觉悟过来,满脸怒容,指着张东成的鼻子厉声骂道。
我了个草,老子好不轻易快把箫焱收为弟子了,你们这七个牛鼻子目睹不妙跑出来摘桃子,妈的,不给你们几分色彩看看,还觉得我张东成好欺负了?
别的几个牛鼻子或是瞋目而视,或是不屑一顾,嘴里也是不干不净。
“其四!你们几缕残魂,寄身于戒指以内,在本座面前装甚么地境妙手,装甚么仙长风采,莫非,你们现在能对本座有一丝威胁?哼哼,本座顺手一指,便能打碎你们的寄身之所,让你们灰飞烟灭化为乌有!”
张东成才说了一句,这药谷七仙便仗着人多势众,七嘴八舌地骂了起来,一时之间,嗡嗡不竭的噪音大盛,不断于耳。
箫战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张东成和药谷七仙随便哪边做了箫焱的师父,都是功德一桩,都是天大的利好,而现在张东成与药谷七仙为了抢箫焱起了抵触,让他也是夹在中间不好做人。
张东成话语虽轻,可内心倒是气炸了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