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江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崩管甚么,本公子还是作陪。”
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
袁江悻悻地摸摸鼻子,脸上的不屑之意更浓,“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人从那里来的自傲来挑衅我。如许的诗歌,我顺手就能拈来四五首。”
西陆蝉声唱,南冠客思深。
万条垂下绿丝绦。
郑泰双手负在身后,沉吟道:“庭中有奇树,绿叶发华滋。攀条折其荣,将以遗所思。芳香盈怀袖,路远莫致之。此物何足贵,但感别经时。”
郑泰老脸一红,抵赖道:“旧作又如何?有本领你写首比我这首更好的诗,不然就乖乖向何议郎报歉。”
蝉
不知细叶谁裁出,
袁江一脸地不屑,“哼,拿着之前的旧作来矫饰,有甚么奇怪的?”
“此诗比之前郑浑写的还要好,郑家一门出了两个豪杰,当真令人敬佩!”
不是花中偏疼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余心。
直播间的人气一向在爬升,弹幕更是如火如荼--
如果说之前袁江做的那首【问张勋】,在他们看来是幸运之作,那么这四首咏物诗一呈现,便是直接以摧枯拉朽之势将他们的看法摧毁,除了赞叹,真的找不到其他词来描述此时的景象。
话音刚落,便是博得合座喝采,鼓掌时,击箸声不断于耳--
四首诗念完以后,翠竹阁俄然再次堕入沉寂当中,只闻声倒吸冷气的声音,世人皆是一脸讶异的望着袁江,嘴巴大张,足以塞下一颗鸡蛋。
闻言,袁江脸上的笑容垂垂隐去,双眉微微竖起,如同两把出鞘的绝世宝剑,进犯味实足,“何颙,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厚颜无耻之徒,说出的话,跟放屁一样,转眼就忘了。”
袁江嘲笑不止,傲然道:“识相的,就从速向我叩首赔罪,不然待会可不但是骂人那么简朴,说不定我还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狠狠地揍你一顿。”
一节复一节,千枝攒万叶。
马日磾面露难堪之色,“这……袁公子如何就走了?”
郑泰嘲笑道:“你这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有甚么值得我佩服的?只是看不惯你那小人得志的模样罢了。”
阎象点点头,“是啊,恰是袁州牧的儿子--袁江袁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