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取出一方精美的手帕,悄悄地将丫环眼角的泪痕擦去,袁江转过身,叮咛管家老刘叔,“带她下去,随便犒赏点金银金饰,可不准叱骂,她明天吓得不轻。”
杨弘点点头,“然也。”
伸出食指,杨弘说出第一个难处,“主公只给我留下不到五百的军士,守城尚且不敷,更不要说两下伏击敌军。”
杨弘附和地点点头,“这就是老夫来找公子的启事。”
杨弘伸出一只手,苦笑道:“不到五百。”
“公子,能够还不晓得,主公已在卯时引兵出城去,只留下少量兵马交与老夫守城。”
闻言,袁江豪放地拍拍胸脯,“我****营几千军士,可供先生调遣。”
“得了吧,见到人家都脸红,他有甚么用?”
袁江悻悻地摸摸鼻子,转过身给杨弘赔罪,“先生,让您见笑啦。”
“公子饶命,饶命!”
杨弘解释:“徐州离淮阴甚远,不易攻陷,何况吕布还驻扎在小沛,如果他引兵来救,主公必将败北,但是攻打广陵,则局势会变得非常无益。”
苦笑着摆摆手,杨弘说:“此计虽妙,却有两个大缺点。如果不能补漏,此计只能取消。”
杨弘摆摆手,偏过甚对张君说:“瞥见没,公子人好,连对个丫环也是如许的体贴珍惜。”
一向没说话的张君,在此时说出心中的疑虑,“这淮安既然是江淮重镇,那他刘备必定会派重兵扼守,毕竟这是徐州的一个大渡口,等闲不会放弃。如此一来,光靠我们这一千人马,恐怕还拿不下。”
“何事?”
“账不能这么算。”杨弘还是点头,伸出一只手,在袁江面晃了晃,“打赢此仗我们需求五千兵马。城里留下五百军士足矣,而在北濡口也只需五百,可在淮阴渡口设伏的兵马须增至三千。”
袁江立马表态,“先生有何难处,固然开口,涂高能帮手的毫不含混。”
杨弘干笑着搓搓手,“主公怕公子也要跟着去,以是就没奉告你。”
袁江鼓掌奖饰,“奇策,先生公然高超。”
“我靠,江哥,你如许做是想给你的右手找个替代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