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燕尔的杨柳,仿佛对做这个事情格外痴迷。大抵是因为她是学医的吧,喜好研讨实际,然后再去实际,在实际中获得满足。比来她每天必看的是美国闻名的性学专家海蒂的一本叫做《性学陈述》的书,每晚躺到床上都要看上几页,然后拉着江风实战,体验各种分歧的感受,把看似简朴的统统上升到实际高度,乐此不疲。
或许是杨柳在独立重生呢?毕竟空房了这么久。江风如许安抚着本身,比如沉入深渊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
杨柳刮着他的鼻子说:一种是送报纸的,到门口就丢;一种是做编辑的,每天都来稿(搞);另有就是抄水表的,一月才来一次。
杨柳生就一副敬爱相,骨架小,肉多,皮肤像烤瓷一样,光滑地连苍蝇都跌交。面庞像极了日本阿谁叫做福原爱的乒乓球运动员,一笑就是两个深深的酒窝。杨柳爱害臊,连跟病人说话都脸红。她脸红的时候耷拉着长长睫毛,面庞像熟透的苹果,汉后代人都想上去咬一口。
又是在涕泪连连地看韩剧吧?想起她看电视时那种激烈的代入感和丰富的怜悯心,江风就感觉好笑。女人啊。
杨柳拿脱手机说:我得把咱俩的照片拍下来,将来做插图用。
这声音他再熟谙不过了。每次他满头大汗地把眼神迷离的杨柳奉上云端,杨柳就会收回这类可骇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这时候江风担忧被左邻右舍闻声,从速拉起被子把杨柳的头蒙上,但顿时被杨柳一把扒开,嘴里吼着:我就是要叫,就是要让别人听到!
不斯文的是她隔几天就方法返来一个和前次分歧的男人,在她的单身宿舍里刀光剑影地鏖战,喊杀声惊天动地,惊心动魄。杨柳第一次听到眼镜女人骇人的叫声,吓坏了,严峻地一把拉起江风说:快打110,有人在杀阿谁女的!
因而打那今后,杨柳的叫声和眼镜女人的叫声总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遥相照应,此起彼伏。
当晚,杨柳公然收回了那种近似被杀的声音。在杨柳的叫声中,两人都体味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
啊――
江风望着杨柳本来娇媚的脸逐步扭曲、变形,听着她猖獗的嚎叫,体味到了甚么叫做征服,甚么叫做“真正的男人”。
江风伸出去的手凝固在了半空中,像中了白展堂的葵花点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