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回神,挥手间,溅了满地的水渍已消逝无踪,房间又规复本来的整齐洁净片尘不染。
“……”
哎呀,人跟丢了。
“……”
一声哀嚎,一朵在水中冒出头来,缔俊公子已穿好衣服悄悄地站在浴桶外,长发滴水未沾和婉披垂如上好的墨色丝绸。
“可不成以帮个忙。”
“那你何为拍我?唬我一大跳。”
即便那人再淡泊寡情,再文雅安闲高慢绝世,也被一朵冷不防的一记猛拳打得闷痛一声。右眼瞬时乌青发黑一片,因为疼痛身材绷得更加笔挺。一袭蓝衣在月色下随风抖了抖,似在抗议亦似在诉说净水般的无辜。
一朵只觉后衣领一紧,已被他单手从水里提了出来,一张倒置众生的脸微微泛着一层发紫的红晕,右眼还是青紫再配上现下的神采显得有些风趣。故此,一朵哈哈大笑起来。
“那天我们在地牢真惊险呀。”
“昨晚的月色真美呀。”
呃……咳咳咳。
一朵不知为何湿了眼睛,从速试了试,笑本身怎俄然变很多愁善感了。在身上摆布摸了摸又翻了翻,发明身上竟连个睹物思人的物件都没有。
“没有。”
“没事。”口气一如既往的平淡,却多了几分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