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拓跋鸿问道。
淮山神采一怔,立即明白了秋惊寒的言外之意。
“哟,梁将军好兴趣,竟然带着女子出海玩耍,当真是艳福不浅!”拓跋鸿阴阳怪气地说道,目光猖獗地往秋惊寒身上打量,并伸手抓向秋惊寒的胳膊。
秋明哲已经睡醒了,睁着乌黑的大眼睛瞅着本身的母亲,秋惊寒将他往怀中抱紧了一些,抵着他的额头轻声叹道:“哲儿还这么小,早知如此,本日就不带你出来了。待会儿,你可要乖乖的。”
“自兖州一别,两年不足。本日相逢,梁将军风采胜昔,已是江南海军落第重若轻的人物,真是可喜可贺!”拓跋鸿徐行登上楼船的船面,皮笑肉不笑隧道。
“莫问,你带着羊皮纸突围,敏捷回渤海郡,退之和沈先生见了羊皮纸上的设防图以后会晓得该如何做的。”秋惊寒又神采淡淡隧道,“退之留守渤海郡,沈翊助你建功,这是挞伐东夷的天赐良机,切勿错过!”
秋惊寒引着王横进了船舱,梁文锦命人将目瞪口呆的拓跋鸿带了下去,楼船上的将士们纷繁拾起兵器反攻。
“说吧,东夷报酬何对你们穷追不舍?”黑妞朝中年男人问道,“别耍把戏,不然立即丢你下海喂沙鱼!”
“拓跋鸿,休得无礼!”梁文锦厉声喝道,“你那爪子若再敢往前伸,休怪梁某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