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欧安静道:“以莫老爷子的成就,听刚才这位冷崖先生的琴曲,只需听半晌,便知此曲决然破不了您的琴音之躯。只是出于琴道礼节,耐着性子才听完。”
“冷先生,我讲的但是真相?”
在屏风前面打坐的白叟,恰是琴道宗掌门莫爻。现在双眼微开,淡淡道:“冷先生琴道高绝,流云十二指入迷入化,老朽佩服。
一向在坐位上阴着脸的冷崖,闻言坐不住了,嘲笑:“你好大的口气!你可知我吟梅曲的精华全在最后一节,不消听完就妄下结论,真是岂有此理!”
周凯泽:“……”
在琴堂中心弹古筝的是一个三十多人的儒雅男人,一身蓝布长衫,面白不必。却见他两眼微阖,时而含笑沉醉,时而癫狂,完整已沉浸在弹奏中。
罗欧偶然沉沦,在宗门弟子引领下快步朝琴堂而去。段莫愁和周凯泽一起懵懵懂懂地跟着,恍忽间仍不敢信赖,就这么杀破重围出去了?
冷崖嘲笑道:“是吗?我倒想就教,你有何良策。”
他献曲当然是但愿翻开莫爻的琴音之躯,一曲弹罢已然有些虚脱,额上密密麻麻一层汗。
段莫愁:“……”
听冷先生这一曲,老朽仿佛置身在雪停晴好的梅园,但见一束红梅正在绽放。想必,此曲乃是令尊大人的观梅悟道之曲。”
全场为之一愕。
冷崖如醍醐灌顶!
周凯泽乘机鄙夷;“切……甚么都不晓得还敢来这里现。”
罗欧笑道:“最好连家也搬了,阔别那片梅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