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把我咋地?”高平江不觉得然,“再说她老爸都五十五了,还能得瑟到几时啊。”
杜玫满面笑容,一见他们就说:“我妈结婚了,伯伯前提非常好,对我妈非常好。我妈终究找到了她想要的男人了。”
杜玫急:“畴昔那几年里,如许的男人,她碰到过好几个了,最后都是被骗钱骗色,哎,我妈真是,被骗上不怕......我弟竟然还对我说,此次我妈撞上大运了,还说阿谁男人对她特别特别好,他女儿还提出要给两人停止个像模像样的小型婚礼――不是说女儿在外洋么?”
女儿跑到婚姻先容所给老爸一登记,应者无数,但是挑来捡去,不管是女儿还是老爸,都挑不出对劲的来,女儿是嫌来应征者的家庭前提都太差,怕老爸婚后给人家扶贫;老爸则是嫌来相亲的都是糟老太婆。就在这时候,一个朋友给先容了杜玫她妈,成果两人一见面,就王八看绿豆,看对了眼。
“那也另有个十年八载。我们都是买卖人,这类费事最好制止。平江,你跟你老婆当不了亲人,那就起码当个路人,不要非得弄成个仇敌。”徐航不悦。
五天后,杜玫从洛杉矶返来,去时两手空空,返来带了满满两个大箱子,内里是各种别人托她带来的东西,甚么数码相机包包腕表,另有各种送人的东西,甚么鱼油卵磷脂大蒜素。张子淳牌照机去机场把杜玫接返来。
杜玫走了,高平江返来了,一脸坏笑的奉告徐航和张子淳,他在北京机场入关时被扣了,把他行李翻了个底朝天,把他申报入口的两卷烟盒裸石拿去查验了。
杜玫笑:“是的,放心了。我和我弟跟伯伯的女儿交换了一下。为了让父母能长相伴随,保障父母有个幸运的暮年,我们两家一起签了个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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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未几吧,都放那半年了。春节又是发卖岑岭。”张子淳说。
杜玫瞪了他一眼:“你45岁的老妈,在马路上走,捡到一张彩票,有人上来讲:恭喜,恭喜,你中了百万大奖――你脑细胞能不活泼?”
“伯伯的女儿人真的非常不错,对我妈非常尊敬。我们倒没要求要如何办婚礼,是她主动提出来,要停止一个正式的典礼,代表后代对父母的祝贺。婚姻范围固然不大,但是办得很面子,两边的亲戚都来了。伯伯春秋固然大点,但是一表人才,很有气质,跟我妈在一起,也算班配吧。”
徐航不语,因为胡丽萍跟高平江的前妻底子不成同日而语,胡丽萍的题目说到底就是个钱的题目,而这点钱对张子淳来讲,九牛一毛罢了,高平江老婆可没那么好打发。
“他们必然要我交代私运钻石,我说我没有,那一盒黄的确切是巴西黄水晶,一盒白的确切就是锆石,他们不信,送去一颗颗查,哈哈哈,整整两卷烟盒。查死他们。”高平江对劲得跟狗趁仆人没重视,在纯羊毛地毯上撒了泡尿似的。
“你干吗非得去惹你老婆?又是那几个百货公司,又是这些裸石。你甚么都不带出境不可吗,非得再去刺激她?她这口气咽不下去,恐怕会持续找你的茬。”徐航悄悄担忧,高平江有太多尾巴,如果他老婆孜孜不怠的找这位前夫费事,恐怕高平江迟早有一天会暗沟里翻船。
杜玫生机:“如果我妈这么值钱,那她最好年年都死老公。如果她新老公肯出50万彩礼,我和我弟顿时改口叫他爹。”
张子淳放工后回跟徐航一起到会所,瞥见杜玫箱子里的东西山一样的堆了一床,不由感慨:中美两国贸易远景弘远啊。